少女在自己的屋子裡略微呆了一陣子,便由於心情之壓抑,不堪之至,遂出了自己的屋門,而後出去了。
此時的她,感覺到二佬並非是白的,因為自己並不是沒見過白嗎,根本就不是這種樣子,此時非要說他是白的,少女隻好是選擇無語。
酒醉的她,獨自躺在小河邊一塊還算乾淨的石頭上,聆聽著不知來自什麼地方的人們的囈語,心情相當不爽。月色是好的,漂亮的,沐浴著這皎潔的月光,少女不堪的心情略微好了些,不複如此之愁苦與鬱悶了。
這時似乎聽聞到有人在說著什麼。
可是仔細聽去,因為聲音過於細小,聽聞不到,遂不將之放在心上,而是準備悄悄地往著少秋的屋子門前而去了,在這種時候,少女非常想去看看他嘛。
少女甚至不再喜歡二佬了,而是打算與少秋在一起,因為她心裡所思所想的,此時就是這樣的嘛,有什麼辦法呢?
……
而在少秋的屋子門前,不知為何,忽然出現好多的人,有些人甚至是打老遠風塵仆仆地趕過來的,非要死皮賴臉地坐在少秋的屋子門前的那塊不太乾淨的石頭上,至於到底想乾什麼,一時之間還真是搞不懂。
清一色的婦女,個個膀大腰圓,聲音雄壯,似乎想在這種時候對什麼人動動手腳,打死個把兒人似的。對此,呆在自己屋子裡的少秋並不在意,仍舊還是看自己的書罷了。
這時想出了屋門,而後去上個廁所,實在是憋得不堪,再不出去一下,當真都不成了啊。
卻根本就無法做到,因為屋門被堵住了嘛,再要出去,如何能行?隻好是仍舊呆在自己的屋子裡罷了。
月色當真是不錯的,在這樣的時候,人們看到馮大爺尾隨著一個草人,悄悄出了屋門,而後沿著大路,不住地往前走去,似乎是去約會了啊。
對此,人們嗤之以鼻,人之愚蠢,竟然到了這種地步,唉。
門外的那種相互閒聊的聲音當真非常之巨大,直如聚會似的,聒耳之至,使得少秋連書都看不進去了。
在這種嘲雜聲中,少秋想起之前在古鎮碰到的殺人犯,當然,這還是後來才知道的事情,當時並不知情。幸好自己並不與之較勁,麵對殺人犯的挑釁,隻是裝作不明白不在意而已,不然的話,可能此時自己都不在這裡了啊。
念及此處,少秋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而後打算睡去,卻不知為何,似乎聽聞到少女的腳步聲慢慢走了過來,直如想在這深沉的夜色中與自己來個約會。對此,少秋心情之不好,漸漸不複存在了,甚至打算拉開了屋門,而後出去一下,在此皎潔月色下,乾脆攬之入懷,與之閒聊一二,以打發這漫漫長夜。
“你特麼想得美!”門外這時忽然出現一非常強壯的漢子,不,是兩位!
“姥姥!”那兩位漢子如此罵道。
聽聞此話,少秋沒有任何心情繼續讀書了,趴伏在窗戶邊,往外看去,但見一黑一白兩位漢子出沒於自己的屋子門前,似乎想在這種時候進入少秋的屋門,而後打他一頓好的。
麵對此種情況,少秋不敢看下去了,怕給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在這深沉的夜色中,對少女的想念一如繼往,想出去一下,約個會什麼的,反正覺得不能再呆在自己的屋子裡了啊。
卻根本就無法拉開屋門,因為那一黑一白的兩位漢子把守住了屋門,此時如何能夠出去呢?無奈之下,隻好是仍舊無味地呆在自己的屋子裡罷了。
……
少女酒醉之後,覺得二佬並非如人們所說的那樣,根本就不是雪白雪白的,而是黑得不堪,黑得使少女都有些怕他,不敢與之在一起了都。此前之所以與之相好,不過是因為少秋變白了,不好看了,而此時黑黑的二佬便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遂姑且與之相好一回,算是填補一下心靈的空缺罷了,卻並不對之動什麼真情。
時間一久,便覺得不妥,這也忒黑了吧,與其如此之黑,倒不如去與少秋相好算了,至少少秋還會讀書啊,可是此人有什麼呢?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猛然抬頭,發現自己已然是快要出現在少秋的屋子門前了,這時發現一夥婦女不知為何,強行攔住了道,不準她過去。
“為什麼?”少女問道。
“不為什麼,反正就是不能過去,不然的話……”那些婦女們如此喝斥著。
“就隻是走個路而已,這能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少女就不明白了。
“滾,不然的話,打死你!”不知何人吼了一聲。
“偏不走,我隻是打算去與人約個會,你們管得著嗎?”少女不服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