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坐了一陣子,狗爺便不打算坐下去了,而是準備逃離此地,可是不成,無法移動半步,不然的話,便是鑽心的疼痛伴隨著自己。這使狗爺當真都要罵娘了啊。
一陣陣恐怖的大風刮過去了,陰沉的天空,夜色更加漆黑,相當不堪,再也不能在此處坐下去了,因為沒有什麼好的風景,長此下去,或許當真不妥吧?
狂亂的大風之中,狗爺甚至打算直接搬起一塊石頭,而後對準了那棵枯木,將之砸破砸壞了,看還召喚不?
正好身邊有塊不錯的石頭,初步估計,應該足以砸破那枯木了,這便將之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了,而後強行站了起來,不顧渾身的疼痛,甚至也不管會不會把自己的筋崩斷了,非要站起來不可!
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彎著腰的狗爺舉起了那塊石頭,而後對準了那枯木,準備往死裡砸去,如此召喚,難道自己就應該被它這麼召喚?
正準備往下砸的時候,狗爺發現自己的筋似乎斷了,腰都無法直起來了,饒是如此,仍舊不肯彎下腰,也斷不會放棄砸那枯木,不給它點顏色看看,以後呀,不知道還會吃多少虧呢。
下死力往前一砸,狗爺發現不妥,感覺石頭並沒有砸在枯木上,而是落在自己的腳上,使自己的鞋子破了,腳上流出血來,相當難看,非常悲慘。
狗爺不敢砸了,這便仍舊還是坐在枯木邊,麵對著這樣的詭異的存在,一時之間當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狗爺閉上了眼睛了,在此空闊的曠野無人之處,而後打算直接睡一覺算了,可是略微閉了閉眼睛,便又睜開了,覺得不能睡去,無論如何。
渾身的傷痛,在此時漸漸變成了不斷地抽搐,直如破傷風發作時的模樣,相當難看,幸好並沒有女人在身邊,不然的話,看到了自己這樣的情景,屆時說不定便再也沒有女人願意和自己在一起了啊。
狂風呼嘯過後,荒涼的大山上,一彎殘月下,不知為何,便變得相當恐怖了,似乎是起了沙塵暴了,漫天的風沙之中,使人縱使近在咫尺,似乎也無法相互看見。
這樣的情形使得狗爺都不願意再呆下去了,覺得太恐怖了,加上隻有自己一個人,此時再呆下去,或許當真不妥。
努力睜開眼睛一看,此前的枯木到了這時,上麵的人臉直接消失不見,卻不知為何,無端變成了一副棺木了。難道自己種出來的桔樹就隻長這樣的東西?
竟然生出了一副棺木?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狗爺逃無可逃,隻好是仍舊呆在那枯木下麵,不斷地長長地悵歎著,不知如何是好了。
趁著一片混亂,狗爺覺得何不逃去呢,也較比呆在這荒涼的所在強太多吧?
可是不成了,腿都開始不斷地抽搐,渾身沒有一丁點力氣,再要往何處而逃呢?萬般無奈之下,或許就隻好是呆在這裡了啊。
到了下半夜,天快要亮了的時候,殘月早已落下去了,荒涼的大山上,開始不斷地落雨,相當之大,滂沱大雨似的,使得他無論如何不能再呆在這裡了,不然的話,要不了多久,便直接要見閻王了。
狗爺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吼了一聲,而後便再度強行從潮濕的地麵之上爬了起來,獨自站在嘩啦的雨聲中,不斷地對著這枯木罵著娘。
狂吼著的大風,夾雜著滂沱大雨,如此情形,令人不勝唏噓,正準備再對那枯木動手時,不知為何,那枯木便直接滾落山崖,而後悄無聲息地,便不知何處去了。
沒了這枯木,狗爺一時恢複了自由,此時腳步輕快,可以隨便行走了,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樣,渾身像是挑著上千斤的東西似的難受。
他甚至都可以回家了啊。
因為再也沒有任何東西束縛自己了,想去哪兒便可以去哪兒,那怕是上天也行,此時當真是太好了啊。
強行站著。
而狂風仍舊還在呼嘯不已,使得狗爺相當懊惱,難道自己辛苦一年,得到的便是這樣的結果,幾乎什麼也沒有嘛。
可是之前長在坡地裡的那些桔樹呢,難道不經意間便直接消失不見了?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特麼早知如此,當初便不種桔子了,乾脆就整天去泡妞吧,不然呢?”狗爺望著這一眼望不到邊的荒涼的土地,如此在心裡念叨著。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狗爺離去,往著自己屋門所在的方向,因為感覺到夜色荒涼,再也不敢獨自呆在大山上了啊。
往前走了一陣子,便來到了一片桔園旁了,好大一片桔園,使得狗爺不得不停下腳步,這真的是太愛人了啊,不知到底是何人所種下的呢?
那桔子當真長得不錯,又大又圓,縱使相隔老遠,也能聞得到散布出來的那種誘人的香味,隻是不知這到底是何人種下的桔子!
麵對這種情形,狗爺一度都走不動了,打算去采摘一個來,而後放開了肚皮,好好享用一頓,如此方不負此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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