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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佬出了監獄之後,便在少女的攙扶下,悄悄離開,往著古鎮他自己的屋子而去了,之後覺得此地不太乾淨,受了傷的二佬似乎不應該住在這樣的地方,於是繼續攙扶著,往著荒村而來了。
而在這個時候,花伯也是深受感動,想必二佬此舉,也是為了少女吧,為了以後不過窮苦日子才想出了這樣的辦法。這真的使得花伯都有些想哭了,在想起大山上的莊稼歉收之時。
花伯故意離開了自己的屋子,而後出去了,往著小河而去,想去散散心,也好給二佬一個方便,能夠使她們呆在一起,做些男女之間該做的事情啊。
花伯離去之後,屋子裡一時之間便變得安靜下來了,隻有月光灑落,斑駁如情人的眼眸,看得少女不禁都有些想笑了。今夜不知為何,在看到二佬之時,竟然要與這些澄澈的月光聯想在一起了呢,難道自己喜歡此人不成?
在這種嫵媚的月色下,一切的一切皆變得如此虛幻,如此之浪漫,縱使是不太可能的事情,風牛馬不相及之事,此時也相互交融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或許是菩薩保佑吧,不然的話,少女為何覺得自己碰到了這麼一個好人呢,為了自己以後不受窮,竟然甘願犯下如此大的風險,去搶劫黃金,這……想到此處,少女不禁潸然淚下。
“疼嗎?”少女撫摸著二佬身上的傷,如此問道。
“還好吧。”二佬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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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灑落下來的時候,似乎還帶著一些泥土的芬芳,使得呆在裡麵的人兒,這時都頗為沉醉,有種想擁抱的衝動,卻終究還是打住,覺得不可造次。
“有你真好。”少女這時抑製不住地抱住了二佬了,心情澎湃,壓抑不住,這便做出了自己人生中的最艱難也最關鍵的選擇了。
“你也很好啊。”二佬頗為感動,卻在想起花伯之前偷自己黃金的事情後,又頗有些猶豫,很是懷疑,甚至都不打算呆在此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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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時,監獄裡的少秋卻受到了非人的虐待,不知來自何處的一位瘋子,這時撲到了他的麵前,而後與之大打出手,經過一翻拚搏後,少秋受了嚴重的傷,渾身不得勁,幾乎連喘口氣的力氣也沒有了。
監獄的門是上了鎖的,想逃是不可能了,隻能是呆在這裡了,不然呢?
如果少秋身上不受傷的話,或許眼前的這位瘋子倒也不在話下,可是此時的他,顯然不行了,渾身是傷,動彈不得,如此情形,或許就隻能是任人擺布了啊。
並且不知為何,渾身似乎有千百斤重,不要說站起來了,就算是呼吸,這時也變得相當困難。這種種情形,直接就使得那位瘋子哈哈大笑不止,嚇跑了一隻老鼠,這時想逃出監獄之門,卻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到,隻好是不斷地徘徊在監獄裡,嚇得都會說人話了啊。
“放我出去!”那隻絕望的老鼠如此叫嚷著。
可是不成,那怕它拍破了監獄的門,此時想出去,恐怕也無法做到,萬般無奈之下,或許就隻能是呆在這裡了啊,不然呢?
看著那隻窮途末路的老鼠,瘋子忽然大笑不止,似乎是想到了一個絕美的辦法,否則的話,也不會笑得這麼恐怖啊。
“你笑什麼呀?”老鼠看著瘋子如此樣子,忽然這麼問道。
“我想吃了你啊,怎麼,不可以嗎?”瘋子說完這話,直接就伸出手來,而後想抓住了那隻可憐的老鼠了。
“不可以的,我太不好吃了,你還是去吃一些該吃的東西吧。”老鼠如此提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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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隻老鼠變成了一隻小小的瘋子,那瘋子這才打住,不肯下手了,並且不斷地嘔吐著,覺得這根本就不是人吃的東西。自己再怎麼殘忍,也不能吃了自己不是?
“雖然不能吃自己,可是我難道不能在少秋的身上弄些吃的嗎?”瘋子想到這裡,不知為何,再度哈哈大笑起來了。
“彆啊。”少秋嚇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早知此處如此凶險,或許少女再美,也不肯進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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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秋不斷地喊叫著,可是不成,走廊裡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隻有那陪在自己身邊的瘋子,這時揮舞著肮臟的四肢,撲上前來,非要咬下自己身上的一片肉不可。這使得少秋當真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啊,或許能逃出這裡才是最好的辦法,可是不成,監獄的大門關閉得死死的,此時縱使是化身為一隻小小的老鼠,恐怕也逃無可逃了。
隻能不住地躲避著,謾罵著,啐著口水罷了,不然呢?
……
而在這個時候,少女與二佬則深情相擁,親吻不斷,而那嫵媚的月光灑落下來,映亮了屋子裡所有的一切,也使得少女的臉蛋,變得更加的好看了。
醉眼朦朧之中,少女看那二佬,較比之前,不知為何,變得如此漂亮,甚至比天底下最為漂亮的人還要漂亮了。這真的使得少女偷偷地樂嗬著,覺得這真的是菩薩保佑,不然的話,想必是無法碰到這樣的好人啊。
本來都快進入冬天了,可是少女門前,這時不知為何,一些凋零的花朵相繼開放,映著皎潔的月光,散發出陣陣誘人的香味出來,聞到了這樣的香味的少女,就如喝了酒的女人,一切的一切皆變得如此朦朧這般美好了。
在那些花香之中,少女緊緊地擁抱著二佬,可是不知為何,從破敗的窗戶外麵,似乎傳來一聲慘叫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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