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高大上——
彆墅和彆墅之間,不但距離很遠,而且每棟彆墅四周,都被人工河環繞,有獨自的後院,建築風格也大不同,既有歐式的,也有古代園林式的。
還有古代大宅門式,三出三進,圍牆都是青磚、白灰琉璃瓦,看上去古色古香的。
天東三大豪門之一的荊家,就在九華唐彆墅區。
荊家的彆墅,就是大宅門式的。
一輛出租車,緩緩停在荊家大門口。
李驍付款,對司機道謝後,開門下車。
荊家的大門緊閉,青黑色的門板上,還貼著寬約十厘米,長約三十厘米的白紙。
家中有人去世後,就會在門上貼這種白紙,在大門屋簷下掛白色招魂幡,這是很多地區的民間風俗。
喪禮結束後,白色招魂幡就會拿下來,燒掉,但門上的白紙,卻隻會任由它自己脫落。
門前,還蹲放著兩尊石獅子。
獅子在古代的傳統文化中,和囚牛、睚眥、嘲風等龍之九子那樣,都是鎮宅靈獸。
不過這東西,可不是隨便哪家人都能擺的。
放在古代,除了衙門等暴力機構的門外,都用石獅坐鎮外,私家至少得七品以上。
要不,就是在村口。
級彆不夠,卻擺這東西,不是逾製不逾製的事,而是自身氣場鎮不住,會遭到反噬。
現代,很多偏遠鄉下的私人企業大門口,就會擺放石獅子。
不為彆的,就圖個威風,霸氣!
但這種私人企業,在擺上石獅子後,一百家能有三家,熬過三五年不倒閉,家裡沒出橫禍,就已經是很高的概率了。
有些東西可以擺,有些東西就不能擺。
有的人家可以擺,有的人家就不能擺!
沒什麼道理可言,事實總能給讓人不得不信服。
荊家門口這對石獅子,個頭很大,造型相當的猙獰,隻看一眼,就會給人一種,下一刻就會複活,撲上來的錯覺。
這種造型的石獅子,用通俗易懂的話來說,就是攻擊型的。
當然是攻擊看不到的邪魔鬼祟,為荊家擋災避難。
同時也證明了,荊家再怎麼強盛,都缺少一種安全感。
李驍微微眯起眼,看出那尊雌獅的個頭,要比雄獅大了那麼一點點。
李家村的八大長老中,就有玄門高手,休說李驍從小,就接受他們的填鴨式教育了,就算沒有,本著近墨者黑的原理,也會略懂風水學。
雌獅要是比雄獅大,代表著主家是女主說了算,俗稱母雞打鳴。
哪怕男丁再多,也都缺少陽剛之氣,陰柔之氣更重些。
玄門中最講究的,無非是剛柔並濟,陰陽互補,主外的男人是山,主內的女人是水,晝為男人的世界,暮色降臨時,女方當家。
隻有遵從男外女內,男山女水的基本自然法則,再來談家和萬事興,世代永流傳也不遲。
如果某個家庭,女人過於強勢,男人就會軟弱,哪怕輝煌,也隻是一時。
沒有男孩子,還不要緊,就像陸富康夫妻,張婉約絕對是霸主,老陸隻有跪著舔的份。
假如陸梓琪是男孩子,從這種環境下成長起來,缺少信心,沒有敢作敢當的責任,是肯定了的。
受某些外來文化,和為絞儘腦汁賺錢的商家引導,國內女性的地位,越來越高。
畢竟,女人的錢最好賺。
商家要想蠱惑女人花錢,就必須無底線抬高她們的地位。
這個社會中,被慣壞了的女人,在外飛揚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甚至當街抽男人耳光,男人卻狗屁都不敢放一個的事,屢見不鮮。
就這樣的家庭,家裡如果有兒子的話,能安穩三代,算他家祖上積德了!
怕老婆,不是無原則無底線的順從,而是疼愛,嗬護她!
真正聰明的女人,不但會在外人麵前給男人留麵子,而且隻會計較雞毛蒜皮的小事,遇到正事時,卻會化身小乖乖,讓男人做主,給予他“老子就是天”的自豪感。
男人是山也是天,女人是水也是地。
天永遠在上麵,地永遠在下麵。
山不動,水來繞。
沒聽過哪座山,會自個跑到水邊就水。
相比起那些被慣壞了的“巨嬰女”,陸梓琪就聰明多了。
不過在處理陳惠禎這件事上,她有些強勢,忽略了李驍的感受,讓他很不滿,不想回家去找她。
李驍為了葉玉嬌的事,主動登門拜訪荊家,即是村長責任在肩,也算找點事乾,來打發時間。
“荊家既然敢把兩尊獅子蹲在門口,那麼他們就該明白,雌獅比雄獅大,會有損家庭運勢,主女性強勢甚至亂。可為什麼,還是這樣做呢?”
李驍盯著那兩尊石獅子,想的入神處,不解的搖了搖頭時,背後傳來一聲輕砰。
他回頭看去。
一輛黑色的轎車,不知什麼時候,停在了路邊。
車門打開,白衣飄飄的荊然,笑顏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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