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婉約歎息,啪嗒,點上了一顆煙。
“李驍就是自私,虛偽,卑鄙,不為錢去站街,卻還要立牌坊的敗類!無限放大梓琪為保護他,才犯下的一點小錯誤,”
老陸低吼:“要我說,這女婿,咱不要也罷!!”
“你瘋了啊?怎麼可以說這種話!?”
張婉約叫:“這要是讓女婿聽到,會痛恨你的。說不定,還會派人,把你個老東西暗中乾掉。讓老娘我守寡,再設計找一個排的帥哥來勾搭我。最終,讓你墳頭長滿了青草,讓你在九泉之下,也不瞑目。”
“婉約,你眼睛怎麼這麼亮?”
老陸喃喃地說:“你不會真有這心思吧?咱可說好的,這是在演戲。我來唱黑臉,你來唱白臉。其實我說的這些,都是你教給我的。”
啪!
一聲輕輕的耳光聲,傳來。
接著,門開了。
張婉約雙手環抱,下巴昂起,嘴上叼著煙,雙眼上翻看著天,對李驍淡淡地說:“這是哪兒來的賊禿,敢偷聽我們兩口子的悄悄話?”
李驍乾笑了聲,還沒說什麼,張婉約抬手!
張婉約擰男人耳朵的功夫,絕對是當世第一,無人能比,李驍都躲不過。
拽毛驢那樣,張婉約把李驍拽進屋裡,往沙發上一甩。
李驍乖乖坐在那兒,耷拉著腦袋,滿臉都是我該死,我有罪的神色。
老陸滿臉的幸災樂禍,不住的挑眉毛。
不過想到張婉約剛才說,李驍羞惱成怒乾掉他,墳頭上會長滿青草的話,老陸就心塞,重重的冷哼。
張婉約坐在老陸身邊,雙腳抬起,哢的放在了案幾上。
泛著高貴神秘,風情性感的紅色浪漫,在李驍眼皮子底下,左右來回晃著,嘴裡冒了個煙圈。
姿態擺足後,張婉約才輕啟朱唇:“乖女婿,該說的,我們都說了。現在,該你說說偷聽後的感想了。放心,無論你說什麼,我們兩口子保證連個屁的意見都沒有。隻會感激你,能青睞我們梓琪。我就琢磨著,要不要給你立個長生牌。把你的大幅照片往牆上一掛,早晚三炷香。”
攤上個這麼尖牙利齒的丈母娘,李驍除了俯首沉默,以表示認罪外,還有什麼可說的?
再說了,人家張婉約也沒說錯!
李驍早就該認識到這些了,卻被男人的自尊,給蒙蔽了雙眼。
張婉約給他打過電話,就趴在窗口,看著他來到後,才和老陸演的這場戲,對李驍來說,絕對是當頭棒喝。
等了他足足三分鐘,都沒見他有所表示,老陸站起來,快步走到了窗前,關上了窗戶。
他嘴裡還叨逼:“這可是四樓,外麵就是水泥地。從這跳下去,肯定能摔死人的。”
李驍終於抬頭,看了眼蠱惑他跳樓謝罪的老陸,語氣誠懇的說:“爸,媽,我錯了。”
張婉約皮笑肉不笑:“乖女婿,你這麼聰明絕倫,腦袋都禿了,能有錯?錯的,是我和老陸,還有梓琪。哦,還有你的小老婆。我們四個人吧,當初實施計劃時,都忽略了李先生您的牛逼,和不容任何人冒犯的尊嚴。說起來,我們都該跪在您麵前,給您磕頭認罪,征求您的原諒。再發誓,以後您就是放狗屁,我們也會說是香的。”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李驍乾笑著,抬手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
“好了,婉約,你也彆教訓他了。”
老陸又跳出來當好人:“無論怎麼說,他腦子都受過傷,不能把他當正常人看。他還是個孩子,隻要知道錯了,能改過自新就好。”
相比起數月前,老陸這個絕對的窩囊廢,自信心膨脹的厲害。
舌頭,也靈活了很多。
難道說,這是因為婉約女皇越來越年輕漂亮,每晚他勤練不墜的結果?
李驍心生齷齪,下意識看向老陸鼓噪的三寸不爛之舌時,就看到他從窗簾後麵拿出個東西,當啷一聲,丟在了沙發前的地板上。
是個搓衣板。
名牌。
李驍嘴角直抽抽,老陸曼聲說:“鑒於李驍同誌,鬼迷心竅犯下的大錯,我,張婉約同誌還有陸梓琪同誌,昨晚召開了陸家核心緊急會議。會議通過舉手表決,以二比一的絕對優勢,決定讓李驍同誌,給陸梓琪同誌,跪搓衣板請罪。”
李驍眼珠子一直時,老陸獰笑:“李驍同誌,去406房間吧。陸梓琪同誌,正在恭候你的大駕。”
張婉約迅速補刀:“為確保會議精神,能有效執行,張婉約同誌和陸富康同誌,將擔任現場見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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