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各種袋袋和當地土著,不是被現代文明,給趕到窮山僻壤中,就是送進了天堂。
漸漸的,那些被流放人員的後裔,就成了澳洲的主人。
澳洲繁華起來後,又大肆開展移民活動,絕對是買一送一。
剛開始時,休說那些貴族了,普通良民,都不屑來。
畢竟,和有些流放者後裔在一起生活,真夠掉價的。
可後來,尤其兩次世界大戰的如火如荼,改變了世界人口格局,這邊才逐漸強大了起來。
現在所有來澳洲的人,千萬不能提“強盜”這個字眼,那等於抽當地人民的巴掌。
有情可原。
有誰,會喜歡被人稱為罪犯的後裔?
要說,血統高貴,純正的貴族!
普天之下,也隻有英美人民,能和澳洲人民相提並論。
扯遠了嗎?
好吧,拉回來。
李驍終於清醒,慌忙低頭,再次看向便池。
沒錯。
這玩意,隻能在男士洗手間內。
高達七八十厘米的便池,有力證明了,是這位美女走錯了洗手間。
李驍看向便池時,美女也清醒了過來。
她正要發怒!
卻看到了便池。
然後——
美女立即麵紅耳赤,立即右手撫胸,對李驍深深彎腰,聲說:“對不起,先生,是我的錯。還請您,能原諒我的魯莽。”
彎腰就彎腰吧,彆彎這麼深啊。
如果非得彎這麼深,麻煩美女下次穿的白裙,最好是穿高領長裙!
李驍訕笑了下:“沒關係,你也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門上的男女標誌,不清楚。”
隨著現代文明的高速發展,浪漫文化,也是毒草般漫延。
以前的公關洗手間,基本都是男or女,一目了然。
現在倒好。
思想守舊的,用煙鬥、細高跟之類的卡通畫,來區分男女,還能讓人理解。
可這家酒館的洗手間,左邊門上一個蝌蚪,右邊門上卻搞個青蛙,又算怎麼回事?
李驍在進來之前,也是絞儘腦汁的,琢磨老半天,看到有大胡子男,從蝌蚪這邊走出來後,才懵懵懂懂的知道,這是男洗手間。
太浪漫,也是一種原罪。
美女被諒解後,長鬆了口氣,轉身快步出門,細高跟踩地的聲音,格外急促。
一組數據,卻在李驍腦海中浮上。
和美女的身高、體重和三圍尺寸,有關。
通過細高跟踩地的聲音,迅速判斷出某女的這些資料,甚至都能判斷出她的性格,和某些愛好,這也是一門學問。
李家村長老會中,號稱“情聖第一人”,現年九十六歲的李大爺,為了讓李驍精通這門學問,當年可沒少對他,揮舞罪惡的擀麵杖。
“和馮美珠差不多。”
李驍得出結論後,拿出香煙,點燃一顆,才走出了洗手間。
他正要滿臉的幽怨,再看看門上那個小蝌蚪,琢磨下和青蛙的關係時,卻看到,美女就在不遠處,輕咬著唇兒,看著他。
還有事?
李驍微微皺眉。
美女走了過來,雙手捧著幾張東西,遞向了李驍:“先生,為表示深深的歉意,請您務須收下。”
李驍,是那種吃虧了,就索要好處費的人!?
哦。
不是支票,或者銀行卡。
是一張名片,還有兩張門票。
正如李驍所判斷的那樣,美女來自金帳國,是一名舞蹈演員,名字叫做蘇日娜。
蘇日娜在金帳國,寓意聰明好學的意思,很多女孩子都用這名字,和國內上世紀的男孩取名建設、國慶;新世紀浩然、雲軒,差不多。
蘇日娜的舞蹈團,是民營的,有些類似於吉普賽人的大篷車,滿世界的轉悠,名為駿馬歌舞團,也是那樣的樸實無華。
就這種草台班子,當然沒資格在稀泥大劇院演出。
他們隻能在廣場上,帳篷都不能紮。
沒有帳篷,誰都能看到,還用售票嗎?
但站著看表演,和坐著看表演的感覺,能一個樣嗎?
李驍今晚陪老婆出來,就是招搖過市的,可沒打算看什麼演出。
他本能的想拒絕。
可轉念一想,又含笑道謝了。
很多人都說,拒絕彆人的好意,是美德。
但如果在金帳國,拒絕主人的好意,卻被當做看不起,真有可能拿刀子和你玩命的。
看到李驍收下門票後,蘇日娜才鬆了口氣,嫣然一笑,走進了青蛙洗手間。
出於禮貌,李驍目送蘇日娜走進了洗手間——
忽然間,李驍盯著蘇日娜的背影,有了錯覺,她走路不是用兩隻腳,而是蛇兒那樣,蜿蜒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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