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霍庭深再次皺眉,語氣不悅。
山口多木和山口嬌羞,都姓“山口”。
可能上溯百年,山口多木的祖先,也是扶桑王室的成員。
但現在,倆人一個是美名在外的扶桑國寶;一個則是世界幾大黑道之一、山口幫的幫主。
毫無疑問,隻要是個正常男人,就不想未婚妻和幾大黑的老大,有什麼來往。
尤其山口嬌羞,還是他霍庭深的未婚妻!
山口嬌羞感受到了霍庭深的不悅,連忙小聲解釋:“霍君請放心,我並沒有和山口多木直接接觸。我委托了國內的堂哥,和他交接的這件事。我想趁此機會多賺點錢,準備等我們結婚後,用來補貼家用的。如果霍君您不滿意我的做法,我現在就通知堂哥,請他幫忙籌款,馬上還款。”
她嫁給霍庭深後,還用得著她賺錢,來補貼家用?
當然沒這樣誇張!
畢竟霍家,號稱北台第一豪門。
據說北台十分之一的廠礦企業,幕後大老板都是霍家。
但家大業大的霍家,也是子弟眾多。
單說霍庭深這一代,堂叔兄弟姐妹加起來,人數就多達數十個。
何況這些年來,因某些客觀原因,北台的經濟堪稱是一落千丈?
壟斷北台十分之一廠礦企業的霍家,也蒙受了很大的損失。
霍庭深“大手大腳”的敢花錢,隨便拿出一張卡給陸梓琪賠禮,就是數千萬刀,那都是摩西家族的“公款”。
再說了,從數十年前起,霍庭深這一支為了培養扶桑危機,也燒了大批的錢。
霍庭深能動用的私人財產,還真沒多少。
就算有!
那又怎麼樣?
他還有多少天,可活!?
霍庭深當前要做的,不是追究山口嬌羞不經過他的同意,就把金腰帶抵押給山口多木,算是砸鍋賣鐵的來押白這件事。
而是——
一個半小時後。
帶著白色針織貝雷帽的山口嬌羞,小臉緋紅,出現在了霍庭深的麵前。
她輕咬著唇兒,眸光稍稍閃爍,嬌軀以極輕頻率發顫的種種跡象,都能證明她當前,有多麼的激動,和緊張。
霍庭深說,他希望今晚,能親手讓扶桑國寶這朵花兒,綻放開來。
他從沒有過的迫切!
當然,如果嬌羞不同意,非得按照倆人的約定,等到大婚後再綻放,霍庭深也會答應,絕不強求的。
山口嬌羞同意了。
她再怎麼是“國寶”,心情羞澀,也是身心各方麵都發育正常的女孩子。
又有哪個正常的女孩子,在春天來臨的季節,卻拒絕敞開懷呢?
“嬌羞,你今晚好漂亮。”
霍庭深雙手輕扶著山口嬌羞的肩膀,含情脈脈的盯著她,低低的呢喃。
她回答:“扶桑之花,隻為您綻放。”
他說:“我倍感榮幸。”
她說:“我不要您榮幸。我隻要霍君,牢牢記住我們當初的誓言。”
他點頭:“海枯石爛,永不分離。”
“接下來,到天亮之前,我都是您的了。”
山口嬌羞緩緩閉上了眼睛,勇敢的說道。
她純情且嬌羞的樣子,讓霍庭深心裡一疼。
他真想把她,用力推開!
大吼著,讓她走!!
可他狠狠咬了下牙關,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下,說:“等我。我很快,就會出來。”
霍庭深去了浴室。
聽著浴室內,隱隱傳來的淅淅瀝瀝水聲,雙腮總是紅豔豔的山口嬌羞,輕拍著心口,喃喃自語彆緊張時,信步走到了陽台上,打開了窗戶。
她需要幾個深呼吸,來壓抑自己的興奮,和緊張。
很管用。
山口嬌羞抬手,食指輕輕自腮邊刮過,算是自嘲時,她看到牆角處,有幾個被揉成一團的紙團。
她從懂事時,就接受了最純正的貴族教育。
時刻保持住所清潔,就是貴族教育中的一種。
完全是出於本能,山口嬌羞走過去,屈膝蹲下,撿起了那幾個紙團。
她剛要丟進門後的廢紙簍內,卻又鬼使神差般的,打開了一個紙團。
那是一份化驗報告單。
上麵有著準確的日期,就是今天上午。
名字,是霍庭深。
化驗報告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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