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個賀蘭大少!
可在看到他們,聽他們說出那番話後,立即興趣缺缺了。
要不是他們非死不可!!
李驍都懶得下手。
“就這樣的草包,有什麼資格來給我們造成掣肘?”
“李驍,我們這邊也是良莠不齊的。”
秦縱橫收好槍,認真的說:“隻是我們的父輩,對我們有著足夠的威懾力,才沒出現很大的亂子。但數十年後呢?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也沒有長盛不衰的豪門。”
李驍沉默。
秦縱橫說的沒錯。
事實上,無論是李家,還是高家或者是秦家,現在就已經有不好的苗頭出現。
可正如秦縱橫所說,因為各家家主相當強勢,才把那些苗頭死死的壓住。
但如果這些家主百年後呢?
那些不安分的,肯定會踏上作死的道路。
老百姓常說,富不過三代就是這個意思。
不說彆家,單說四九賀蘭家吧。
賀蘭家的“開門”家主,那也是扛槍,誓死保衛過東土,多名家中子弟流血犧牲,才換來隨後數十年的輝煌。
可後來怎麼樣?
不也是出現了,賀蘭長江這種不把人民群眾當回事的畜生!?
打江山易,坐江山難啊。
也許數十年後,當前如日中天的李家,也會成為昨日黃花;出現,賀蘭長江這樣的畜生。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爸經常這樣說。以後的事,現在我們沒必要糾結。我們隻需確保,我們能對得起祖國和人民,就足夠了。”
秦縱橫抬手,拍了拍李驍的肩膀,隨即轉移了話題:“你是不是要走了?你在海外的布局,也該收網了。”
“還是稍稍差點火候。”
李驍拿出香煙:“我過兩天再走。”
秦縱橫立即想到了什麼:“葉無雙有消息了?”
“不是太準確。”
李驍低聲:“不但我在布局,敵人也在布局。就看,誰的局更妙了。”
“陳老夫人呢?”
秦縱橫隨口問了句,明白了:“你布的局,和她有著最直接的關係。”
“聯手吧。”
李驍笑了下:“等會兒,我們去送禿鷲和馮美珠去機場。”
馮美珠重返扭腰龍鳳山莊,就是李驍和陳惠禎布下的局,第一步!
現在,除了李驍等人,誰都不知道陳惠禎的死活。
這時候讓禿鷲和馮美珠登場,就為了再次放個煙霧彈,徹底打亂敵人的計劃。
並從中,捕捉破綻。
再給予最沉重的打擊!!
“如果我不是要重返海外特戰,我倒是特想,隨你去海外闖蕩一番。”
秦縱橫滿臉的遺憾,剛說到這兒,就隱隱聽到一聲慘叫,從門外傳來。
李驍臉色一變,秦縱橫失聲叫道:“是馮美珠!李驍,你的女人,貌似不聽你的話啊。”
李驍也是這樣覺得。
尤其看到倒在血泊中,不住抽抽的殷二後,李驍更加生氣,看向了馮美珠。
重傷殷二的馮美珠,心虛的笑了下,指著白烏:“是他動的手!”
白烏麵無表情的點頭:“是。我實在看不慣這老東西,都落到當前下場了,還敢對三嫂嗶嗶下流話。”
李驍沒說話,轉身快步出門,對李日三人和禿鷲說:“我們走。”
呼——
三輛車,呼嘯著駛出了廢養殖場。
馮美珠踩著細高跟,在後麵追趕。
“少主。”
李日看了眼鏡子,輕聲:“如果換我是馮總,也會那樣做的。殷家的人,確實該死。”
“我當然知道。”
李驍皺眉,冷冷地說:“我不怪她親自動手。我隻是有些不高興,她對我陽奉陰違。”
李日不敢說話了。
陪李驍去機場,隻為把車子開回來的秦縱橫,停下了車子。
馮美珠很快跑到了她的車前,卻直接無視,索性雙手拎著細高跟,光著腳丫,叭嗒叭嗒的跑在柏油路上。
李驍——
李日極其配合的停車。
大少終究是個多情種子,舍不得讓美珠姐這樣子狼狽。
馮美珠跑過來,垂首低聲:“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上車。”
坐在後排的李驍,歎了口氣,打開了車門。
車子剛啟動,這娘們就無視了開車的李日,開始對李驍動手動腳。
該死的!
人家剛換的褲子——
車子,停在了飛機場的候機大廳外。
恬不知恥的馮美珠,抬手擦了擦嘴角,小聲:“狗男人,我要走了。”
李驍擺擺手,示意她儘管走。
“不要想我。”
“記住了。”
“可千萬不要想我哦。”
這娘們嗲嗲的說完,開門下車,帶著李日等人快步走向候機大廳。
從她背影消失在李驍的視線中,她都不曾回頭。
她不喜歡離彆。
反正她在來時的路上,已經恬不知恥過了,也就沒必要再矯情的淚水漣漣。
從下車的那一刻起,馮美珠就像變了個人那樣,鬥誌昂揚。
李驍笑了下,剛要啟動車子,就從反光鏡內,看到一個人站在了秦縱橫的車前。
秦縱橫看著車外的人,默不作聲。
那個人冷冷的說:“秦隊,我們老爺子請你去那邊酒店用餐,還請賞臉。”
秦縱橫木然回答:“我不認識你家老爺子。”
“我們老爺子姓。”
那個人頓了頓:“周。”
作者有話說:
第一更!富不過三代,確實如此!兄弟們,早上好!!周家來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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