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街上很多女孩子,都喜歡戴腳鏈;很正常,和淫邪無關。
李驍說完,起身快步走進了浴室。
他急匆匆洗漱過後,就回到了臥室,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身心疲倦到了極點,又因羞憤無法控製情緒吐血後;李驍當前需要的,不是反思什麼,而是要儘快的休息;讓情緒和心態,恢複最佳狀態後,再去考慮其他事。
在意識迅速模糊之前,李驍有了個預感。
預感成真。
他又看到了虞山君。
倆人上次“見麵”後,李驍告訴了他,李無疆自毀雙足的事;虞山君當即崩潰,咆哮抓狂。
這次再見他時,他卻恢複了以往的風度翩翩。
就是臉上那兩個黑窟窿,看上去依舊是那樣的嚇人。
虞山君雙手抱拳,微微彎腰,和聲:“李先生,數日不見,可好否?”
李驍點頭:“你越來越孝順了。以前,看到我時,可從沒請安。”
虞山君的臉色一僵,隨即不屑的笑了下。
和這種不懂禮貌的莽夫一般見識,會拉低他的思想。
李驍懶洋洋的:“這次來找我,是不是要關心我的病情?”
“這隻是其一。”
虞山君文雅的笑著:“其實我們都知道,枯骨既然能被你及時搶走,呆在你身邊。你的病情,很快就能康複。所以,即便你因心情激蕩,意識到自己是個靠女人,才能苟延殘喘的廢物後。也能為了所有關心你,追隨你的人,迅速調整好狀態。也算是,正式把那具枯骨,當做了自己的女人。”
李驍說:“你知道就好。”
虞山君再次笑道:“不過,我想李先生肯定很清楚,凡事有利就有弊的道理。”
李驍眉梢一挑:“這話怎麼說?”
虞山君收斂笑容,淡淡地說:“枯骨治病,卻也能讓你越來越上癮。”
隨著李驍的“癮”越來越大,秀子就會像209病毒的活躍性,即將抵達巔峰的季雅那樣,變的越來越年輕,越美貌,越有魅力;也越來越讓李驍,離不開她。
“最後,可能會出現,你每晚都不能沒有她的地步。”
虞山君倒背著雙手,原地來回走動著:“枯骨雖然讓我惡心不已,但她當前,終究是個活色生香的女人。隻要是女人,就會有小心思。”
他說的不錯。
秀子現在肯定沒什麼小心思,隻需呆在李驍身邊。
那麼,當她越來越年輕美貌,發現李驍再也離不開她了呢?
到時候,她的心態肯定會改變;會慢慢生出“獨霸”他的心思;並在暗中,施展小手段,試圖把李驍身邊的女人們,一個個的趕走。
更不可否認的是,隨著李驍對她的上癮,獨寵秀子,其他的女人會怎麼想?
早早晚晚的,會後院失和,起內訌的。
虞山君微笑:“李先生,請問你該知道,什麼叫飲鴆止渴吧?”
鴆,乃傳說中的毒鳥,用它的羽毛浸酒後,能毒死人。
飲鴆止渴的原解,比喻用錯誤的辦法,來解決眼前的困難,而不顧嚴重後果。
但虞山君卻是用這個成語,來告訴李驍:“你明知道鴆酒有毒,可馬上就要渴死了,也得喝下去。”
李驍當前的情況,確實這樣子。
他想了想,問:“其實秀子能被我從扶桑搶來,並不是你搶不走她。而是,故意讓我把搶來。”
“不是。”
虞山君搖頭:“剛開始時,我確實想用她來要挾你的。但下麵人辦事不力,壞了我的計劃。可後來我明白了,其實讓她被你搶走,對我來說,有著長遠的好處。她的本性使然,能做到我都做不到的事。等你一刻都不能沒有她時,我再把她搶走。豈不是,從中能得到更大的好處?”
他笑道:“當然,如果李先生能把我的眼睛和心,都還給我。我還是有辦法,能幫你消滅,那兩股力量對你反噬。讓你再也不用依賴枯骨,隻把她當作個單純的玩物,就好。”
李驍也笑了下,沒有吭聲。
虞山君說:“李先生,你想不想我的足美人,永遠都像當前這樣年輕貌美?”
“更正一下,李無疆是我老婆。”
李驍懶得再罵人,更正了下,說:“休說,她隻是腳受傷了。就算整個人都變醜了,我對她的感情,也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是嗎?”
虞山君還在笑,可那笑容,卻無比的吊詭。
李驍心中一動:“不是?”
“她的腳毀掉後,一個月內,會出現脾虛腎功能減退。皮膚,開始乾燥無光。”
“兩個月內,她的皮膚,就會出現鬆弛的跡象。”
“三個月內,她的身材開始走樣。臉上出現斑點,腰身變粗。”
“四個月內,她會花白了頭,牙齒鬆動,身形佝僂。”
“五個月內,她當前所擁有的武力值,會全部消失。”
“六個月後,她就會變成七老八十的模樣,苟延殘喘到死。”
虞山君悠悠的說到這兒,停下腳步:“李先生,這樣的李無疆,你會不會喜歡?”
李驍的臉色,開始發白。
是因為他能看出,虞山君絕不是在撒謊!
也迅速判斷出,這就是李無疆自毀雙足的“後遺症”。
她當前所具備的一切,都來自她那雙36碼!!
當她狠心把雙腳,踩在火盆內後;她當前所擁有的一切,就已經流水般的開始逝去了。
虞山君又說:“更關鍵的是,足美人是絕不允許,你會看到她醜陋的樣子。就憑她對你的癡情,隻會自殺,來把她的美貌,永遠終結在你的記憶裡。”
“你如果不信,你現在就可以找她。我敢打賭,她絕對不會見你。”
虞山君一字一頓:“如果,我,輸了。我永遠,都不會再來,找你!”
作者有話說:
第二更!明明知道是毒酒,也得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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