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征東代替高烈,坐鎮北歐道。
一來是幫沈銀冰之子,繼續打拚事業;二來則是,幫龍墟鞏固甚至開疆拓土。
總之,莫邪征東親自代替高烈,坐鎮北歐道的行為;就是以母親的身份幫女兒莫邪敏敏,對沈銀冰和李驍,表示深深的歉意;和態度鮮明的補償。
這才是真正的大人物——
真正的大人物的一舉一動,都飽含深意;更是充滿了睿智。
“謝了。如果我還有麻煩的地方,肯定會打電話的。”
李驍再次對迎賓表示真摯的感謝後,邁步走進了赫拉殿。
他沒有因雅典娜不見他,就有任何的意見。
倆人雖然也算是熟人了,卻是相互的看不順眼。
既然如此,還是不見為好。
李驍抬頭,打量著赫拉殿的環境布局,走上了樓梯。
哢。
哢哢——
聽著門外樓梯上傳來的腳步聲,李無疆感覺李驍的每一步,都踩在了她的心尖尖上。
讓她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害怕!
“先生,我錯了。”
“隨便您打罵,我都當做是您給我的恩賜。”
“隻要您彆把自己氣壞了就行。”
坐在沙發上的李無疆,死死盯著虛掩著的房門;雙拳緊攥,低聲呢喃。
她決定了!!
等李驍推門進來,她就不顧雙足疼痛;翻身從沙發上滾下來,跪在地上;雙手把一條泡過的毛巾,舉過頭頂。
再主動的把裙擺掀起,請他不要惜香憐玉;隻要抽不死,就往死裡抽。
李無疆還是很有把握,能獲得她家先生的原諒。
她家先生無論表麵上有多凶,內心都是個善良的人。
一頓毛巾解決不了的問題——
那就兩頓!
李無疆沒覺得,她堂堂的大神獸,被男人打屁屁有什麼不對。
畢竟李驍十六歲之前,無疆姐三天不用泡過水的毛巾,狠抽他一頓,就會渾身難受。
丈夫做錯事,老婆抽他,有什麼不對嗎?
同樣,老婆做錯了事;尤其差點釀成,無法挽回的大錯時;被丈夫狠狠的教訓一頓,又有什麼奇怪的!?
壓根談不上什麼犯賤啊,矯情之類的。
這是愛!!
愛!!!
懂不懂?
哢。
哢哢——
腳步聲走到了一號房門外。
李無疆臉色蒼白,用力咬住嘴唇;左手按著沙發,右手拿著泡過水的毛巾,低著腦袋;做好了聽到房門傳來“吱呀”聲後,就翻身跪地的準備。
哢。
哢哢——
腳步聲沒有絲毫的停頓,從一號客房門前經過。
李無疆——
她猛地抬頭,看向了房門。
肯定知道她在一號房的李驍,並沒有進來。
而是經過門前,走向了東邊。
停在了二號房的門口。
“他去看望高烈了。”
李無疆明白了。
她忍不住的長長鬆了口氣,渾身繃緊的神經,全部鬆懈了下來。
她家先生跑來主神山後,最先見的人不是她,而是高烈;李無疆對此,並沒有任何的意見。
因為她覺得,如果把她換成李驍的話,也會這樣做。
畢竟,高烈是他的兄弟!
她是他的媳婦。
雖說夫妻關係,遠比兄弟關係更親近;但就是因為這樣,李驍才該最先看望兄弟。
等他看過兄弟後,再來安慰媳婦;想怎麼“安慰”,還不就是怎麼“安慰”;想“安慰”多久,還不是就“安慰”多久?
想到這兒後,無疆姐就覺得心口處,多了一隻小鹿。
砰砰砰——
跳的厲害。
臉兒也緋紅。
心想:“我要不要違背家法呢?”
無疆姐心裡想什麼,沈飄渺可不知道。
高烈更不知道。
她正坐在高烈的床沿上,拿著一瓣桔子,往他嘴裡填。
剛醒來沒多久的高丫頭,其實不想吃東西。
但看到沈爺那張小臉,掛著隨時崩塌的冰淩子;看一眼,就會讓人心驚肉跳;高烈隻能貌似很幸福的樣子,配合她“投食”。
接連吃了七八瓣——
後背有傷,隻能趴在床上的高烈,低低的乾咳一聲:“飄渺,你說龍主會不會來?”
沈飄渺懶洋洋的回答:“廢話。他當然得來。”
“那你說,他會不會拉著張臉?”
“廢話。”
“我們該怎麼辦?”
“關我鳥事?”
沈飄渺一點都不講義氣:“反正,我是被你拐騙來這兒的。隻要你死不了,就得承擔起全部責任。”
當前身體很虛弱的高烈,有些不高興了:“飄渺,我們還是不是兄弟?”
沈飄渺反問:“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能對得起兄弟這個詞彙?”
高烈想了想,小聲:“我們擅自行動,無論結果怎麼樣,都是有錯在先。那個什麼,等龍主來了後;不等他說什麼,你馬上鞠躬道歉。”
“讓我給他鞠躬道歉?我又沒做錯什麼!要道歉,也是你!”
沈飄渺瞪眼,剛說到這兒,就聽到背後傳來開門聲。
她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李驍走了進來。
高烈一呆,脫口:“老大,你還真來了!”
李驍麵無表情,看著他。
沈飄渺噌的一聲,從床沿上跳起來。
“龍主,這件事都怪我!是我為了貪功,才不許高烈把暗網要刺殺無疆姐的情報,上報給你的。”
“要打要殺,我一力承擔。”
“和高烈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沈飄渺說著,屈膝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作者有話說:
第三更!雅典娜有時候還是很聰明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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