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五穀雜糧,誰沒有說錯話的時候?”
殷素顏下意識的這樣想時,又聽到了耳光聲!
啪!!
這次的耳光聲,更響。
還帶著鮮血的味道!!!
“天!”
“我的牙,還在不在!?”
“哦!這次不是我被抽嘴巴。”
嬌軀狂顫的殷總,渙散的雙眸瞳孔,終於聚焦;也恰好看到了,白衣“傻帽”正左手揪住薩布拉吉的衣領子,右手不要錢那樣,狂抽著他的嘴巴。
而及時提醒薩布拉吉的光哥,這會兒卻在六米開外。
豬那樣的躺在地上,嘴裡向外流血;雙眼緊閉,不知道死活的樣子。
殷總眨了下眼,喃喃地問:“他怎麼忽然間,變成這樣子了?”
薩布拉吉也想知道,號稱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光哥;怎麼剛衝到白衣女子麵前,就風箏般的,嗖,飛了出去?
更想知道,這個看不出多大年齡;但身材不次於殷素顏;臉蛋卻勝過殷素顏的白衣女子,究竟是誰!?
更更重要的是——
白衣女子一邊狂抽著他的嘴巴,還一邊淡淡地說:“要不是看在今天,是我兒子和那個笨蛋的大喜日子。你全家都彆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你!
究竟是誰啊?
能不能給我和你說話的機會!?
薩布拉吉先生帶著這兩個疑問,在第十三顆牙齒,從嘴裡飛出去後;終於幸福的歎了口氣,陷進了溫暖的黑暗中。
踢球那樣,楊逍一腳把薩布拉吉踢到光哥身邊;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塊潔白的手帕,仔細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後把手帕,遞向了殷素顏。
傻傻的豬豬,本能的伸手,把那塊手帕接了過去。
楊逍淡淡地說:“今晚入洞房之前,給我洗乾淨;這是我親手做的,不能隨便扔。”
“哦!”
雖說被楊逍抽了個耳光;但看在她是如此的冷豔、又及時幫自己把薩布拉吉給收拾了的份上;關鍵是,她很可怕;豬豬才乖乖的接過手帕,又乖乖的哦了聲。
但話音未落——
等等!
暫且不管這個冷豔美婦,竟然敢膽大包天的抽殷總耳光;單說她是吩咐豬豬,給她洗乾淨手帕時;貌似在說什麼“今晚入洞房,不入洞房”的話。
幾個意思?
殷素顏徹底清醒。
吃吃的問楊逍:“你剛才,在說什麼?”
“你不但眼睛不好使,而且耳朵也不好用。”
楊逍很是不耐煩的樣子,但還是重複道:“我剛才說,你今晚入洞房之前,給我洗乾淨;這是我親手做的,不能隨便扔。”
豬豬的小嘴,猛地張大。
看著楊逍的雙眼,也成了鬥雞眼。
問:“我今晚,入洞房!?”
楊逍點了點頭,倒背著雙手,看向了薩布拉吉躺著的方向。
幾個黑衣人,從樹林中鑽了出來。
對楊逍深深鞠躬後,隨即拖死豬那樣,把薩布拉吉倆人,拖上了他的車子。
那輛黑色的越野車,很快就呼嘯而去。
殷素顏沒管這些。
她隻是瞪大眼,看著楊逍:“我和誰,入洞房!?”
楊逍如實回答:“和我兒子。”
殷素顏再次狠狠眨了下眼,清醒了很多:“你兒子?他是誰!?”
楊逍皺眉:“我兒子,當然是我兒子。你這不是廢話嗎?”
確實是廢話哈。
不對!
怎麼是廢話呢!?
真正說廢話的,不是呆萌的豬豬;而是楊逍。
殷素顏抓狂了:“大姐!”
楊逍打斷她:“喊媽!”
“媽!”
這時候隻要能讓殷素顏,搞清楚怎麼回事,休說是讓她喊楊逍媽媽了;就算讓她喊楊逍爸爸,她也不會猶豫的。
“這還差不多。你雖然笨了點,但勝在聽話。”
楊逍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
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東西,遞給了殷素顏:“這算是我們婆媳第一次見麵的,見麵禮吧。也算是,改口費。倉卒之際,我也沒提前準備什麼。你就湊合著收下吧,雖說不值錢,但勝在意義重大。畢竟我楊逍,可是很少送人禮物的。”
這是——
婆媳第一次見麵時,婆婆給兒媳婦的見麵禮?
還兼著改口費!?
一個——
棒棒糖!!!
確實不值錢哦。
但也確實意義重大。
畢竟再普通的棒棒糖,隻要從楊逍手裡轉一圈後;身價,就會呈現幾何狀的倍增了。
蹲在遠處,看著“龍墟太後”這番什麼操作;比殷素顏還要傻的李龍主,口水流到了膝蓋上,都不知道。
殷素顏大怒!
她感覺被侮辱了!!
要不是楊逍太可怕,殷素顏早就“口吐芬芳”了。
而不是僅僅抬手,就把那個“見麵禮”,狠狠丟了出去。
然後,她指著楊逍剛要咆哮什麼;咦,手裡怎麼多了個東西?
這不是——
殷素顏剛丟出的棒棒糖嗎!?
它怎麼又回到了殷素顏的手中?
我扔!
咦——
又回來了!!
它怎麼回來的!?
見鬼了!!!
殷素顏接連扔了三次,都沒把那個“見麵禮”給扔掉。
楊逍冷冷的說:“我不給你的,就算你跪在地上,磕頭求我,也彆想得到;但我給你的,就算跪在地上磕頭求我,也彆想拒絕。”
“我——”
殷素顏真夠了,大口大口的喘著,問:“你兒子,姓什麼,叫什麼!?”
楊逍說:“問我問題時,先喊媽。”
“媽!”
殷素顏尖尖叫了聲,咆哮:“你兒子,究竟是誰!?”
作者有話說:
第一更!豬豬的幸福,來得就是這樣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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