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香煙盒大小。
數種顏色,不知什麼材質製成。
看到這塊牌子後——
不但楊逍一驚,就連楚揚、高飛、李南方和沈嶽,也都臉色一變;蹭地一聲,站起。
雙手放在腿側,垂首。
“這塊牌子,代表著什麼?”
李驍和秦縱橫相互對望了眼,儘是茫然。
至於周戎和殷太廣,更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莊純一驚:“雙龍令,怎麼會在你手上?”
柴慕容看著莊純,輕聲:“跪下。”
跪下?
跪下——
莊純眉梢眼角微微抽動,半晌緩緩屈膝。
柴慕容又看向了楊逍。
楊逍倒是沒猶豫多久,也乖乖跪地。
沈銀冰歎了口氣,跪在了她們倆身邊。
柴慕容淡淡地說:“周戎,跪下。”
噗通!
傻掉的周戎,聞聲跪地。
“我們要不要也跪下?”
秦縱橫看向李驍的眼裡,全是見了鬼的詢問。
柴慕容說話了:“十五年前,香江秦、瑪雅楚、樓蘭高、苗疆沈、八百李;四九李和蜀門謝;總共七家,為預防七家聯手,實力大增後,會形成尾大不掉之勢;由屠龍少年,化為惡龍;歪曲前輩遺誌,為禍世間;更擔心,七家為利而自相殘殺;特意從昆侖烈焰穀,苗疆飄渺鄉;共取龍眼七種礦石,鑄就七色牌!”
七色牌所到之處,猶如昆侖烈焰穀的“陸龍”;苗疆飄渺鄉的“水龍”;雙龍親臨。
故此又名“雙龍令”。
“七家豪門,隻要肯自認炎黃子孫;男見雙龍垂首,女見雙龍屈膝。”
柴慕容頓了頓,繼續說:“按規,雙龍令隻會供奉在四九李家村的祠堂內。因為那邊的地域,是我炎黃子孫的心臟所在。也是水陸雙龍的心臟,號稱龍心。”
李驍一愣。
他可是去過李家村祠堂好多次了,不但從沒有見過這塊牌子;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
柴慕容看向了李南方:“李南方,你該明白雙龍令,離開祠堂代表著什麼吧?”
李南方恭恭敬敬的回答:“魔現雙龍出。”
“這塊牌子,是我在啟程西來之前;李家村的七長老,在機場內給我的。楚揚,都不知道。”
柴慕容歎了口氣:“七長老說,這塊牌子會在龍墟,鎮宮三天。李南方,你可以代替你兒子接牌了。”
李南方恭恭敬敬的,雙手把牌子接了過來。
柴慕容落座:“楊逍,莊純。你們可以繼續吵嘴了;打架也行;再不行,一把火把這兒,燒了!反正,也沒誰能管得了你們。”
楊逍莊純滿臉的訕訕——
柴慕容冷笑:“一個個的,都是當祖母的人了;還仗著自己是個妖孽,就能成為二十來歲的女娃子呢?”
楊逍莊純滿臉的訕訕——
柴慕容說:“你們兩個都出去!什麼時候冷靜了,什麼時候再進來。”
於是——
這倆誰也不服誰的女魔頭,就耷拉著腦袋,悻悻的走出了暖房。
“那塊牌子,真是個好東西!”
李驍和秦縱橫,都看著李南方手裡的雙龍令,眼睛冒光。
柴慕容一錘定音:“李驍和沈飄渺的事,以後再說。大家有意見嗎?”
誰敢有意見?
沒看到剛才兩個魔頭,差點為此動刀子;挑起兩大豪門的內訌?
可是,莊純為什麼要逼著李驍,娶她女兒呢?
這個問題——
砰!
咻——
煙花忽然騰空而起的爆炸聲,打斷了秦縱橫心中的疑惑。
“吉時到了?”
楚揚趁機打了個哈哈,快步出門時;用頗為幽怨的小眼神,掃了眼柴慕容。
很明顯,他是在責怪柴慕容:“得虧我們是兩口子!你拿著雙龍令的事,卻不告訴我!”
大家走出了客廳。
隨即愣住——
剛才還差點互毆的楊逍和莊純,最親小姐妹那樣,嘻嘻哈哈的在點煙花。
人家倆人,根本不把剛才差點翻臉,當回事。
妖孽啊!
看到沈嶽和李南方都很頭疼的樣子;楚揚和高飛,則都滿臉幸災樂禍的樣子;李驍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許多。
也不是太惦記那塊牌子了。
煙花騰空。
絢麗異常。
今晚對李龍主來說,又是個“好日子”。
但越是在好日子裡,越是有可能會出現不速之客。
幾輛車,在不斷綻放的煙花中,徐徐停在了殷素顏的家門前。
中間一輛車的車門打開,有個穿著黑袍的白胡子老頭,緩步走了下來。
周戎忍不住問:“這是誰啊?”
看著老頭的李驍,回答說:“主皇宮的現任大神燈。”
秦縱橫臉色一變:“他怎麼來了?”
沈嶽回答:“李龍主今晚新婚大喜。主皇宮身為羅馬東道主,理所當然得來祝賀。”
周戎:“李驍,你請他了?”
秦縱橫明白了:“還用請嗎?是他自己上門的。”
但大神燈下車後,卻站在了車門前;還假裝很紳士的樣子,微微彎腰,伸出了右手;對車內,做出了請的手勢。
這證明,車內還有個人。
可有誰能值得大神燈,如此以禮相待?
在李驍等人的密切關注下,又一個身穿黑袍的人,下車。
臉上戴著一個——
銀色的麵具!!!
作者有話說:
第二更!雙龍令的出現,代表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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