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驍看來,上官柔柔還年輕。
二十三歲的女孩子,有必要這樣子著急當媽媽嗎?
銅雀台內晉升為媽媽的成員,無論是李無疆還是陸梓琪;還是秦玉潔和安娜,都是二十七歲往上了。
雖說小浪的年齡,比李驍小了足足三歲,卻也比上官柔柔大了一歲。
不過李驍心裡這樣想,嘴上卻肯定不敢這樣說。
隔著電話,他都能聽出昔日的小啞巴哭的很傷心;甚至還帶著,說不出的恐懼。
李驍好說歹說,手機電量都瀕臨枯竭了;才好不容易把上官柔柔哄的破涕為笑,讓她打消了即刻飛來東土“討要公道”的衝動。
畢竟她的親戚剛走,就算李驍累死也白搭的。
等她變乖後,李驍才說出邀請她來東土,陪著自己一起參加豪門盛宴的事。
他和陸梓琪都選擇上官柔柔,主要有三點。
第一,上官柔柔在東土沒有親朋好友,也沒有家產企業之類的;這樣,就可以避免遭到某些人的暗算。
第二,上官柔柔擔任白花會的會長,也有一年左右了;任何一個女孩子,能在那把椅子上坐穩了;隨便動動嘴,就能調動百萬會員,都會養出強大的氣場;絕對能壓得住場。
關鍵是第三——
上官柔柔會讀心術!
因為不想多說的原因,李驍肯定不能在豪門盛宴上;用對付大理蕭家和摩西那樣的手段,來解決問題;隻能和那些貪婪的人,鬥智鬥勇;那麼,知道他們心裡藏了那些壞水,就是很有必要的了。
最後,李驍才滿懷歉意的說:“柔柔。請你來幫忙,是我再三考慮過的。可能有利用你的嫌。”
上官柔柔打斷他的話:“你這樣說,我可就不高興啦!死老財,彆忘了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小媳婦。你遇到困難時,我們就該夫妻同心,解決問題。你對我這樣客氣,隻會讓我感覺,你把我當外人了。”
喲。
小啞巴的覺悟,現在很高嘛。
事實證明老婆多了,就是好啊。
李驍抬頭看著天,深深的感慨。
今晚沒有星星。
而且白天吹的南風,現在轉為了西北風。
老百姓常說,從西北來的風,基本沒什麼好風。
不是下雨,就是下雪。
要麼就是雨夾雪。
果然——
這股從遙遠的西伯利亞吹來的冷風,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席卷了小半個東土。
帶來了豐富的降水量。
處於華東的天東省,是雨夾雪。
從天東往南走,是下雨;往北走,則是雪花飄飄。
中午十二點!
四九城——
剛走出候車大廳的李驍,放眼望去,一片雪白;遠處的山巒,更是銀裝素裹。
昨晚的那場大雪,雖然時間夠長,威力十足;但終究是季節到了,在太陽的照曬下,積雪正在用最快的速度,融化。
大街上愛美的女孩子,更是沒把這場雪放在心上;哪怕化雪時的氣溫,確實很低;可她們依舊穿著最美的裙裝,踩著各款的小馬靴,成為了這座城市裡最亮麗的風景;供各位懂得欣賞美的男士,免費欣賞。
“國際都市街頭的美女,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不是二線城市能比的。”
李驍暗中感慨時,眼睛又一亮。
一個身材嬌小,穿著黑色小風衣;白色加絨長襪,踩著及膝高腰馬靴的女孩子,嫋嫋婷婷的快步走了過來。
“這雙腿雖然不如秀子的長,但腿型絕佳。尤其和這具身軀,有著最合理的比例。她走出的每一步,腰肢和屁股,都能給予最完美的配合動作。”
李驍心裡讚歎著,目光落在了女孩子的臉上。
這是誰啊?
如此的燒包!
高鐵站大廳外的路邊花木上,還有大片的積雪正在融化;太陽暖洋洋的最舒服時,有必要戴個大墨鏡嗎?
走個路,有必要扭腰擺屁股的嗎?
三寸丁的個頭,拽個什麼呀?
李驍看到那張比實際年齡,小了足足十歲;好像高中生一般,還有點嬰兒肥的小臉時;滿心的欣賞之情,頓時煙消雲散。
更讓他憤怒的是——
快步走過來的女孩子,還敞著懷。
白色v領的薄薄羊毛衫,隨著她快步而行,來回的上下哆嗦。
吸引了剛蜂湧而出的,大批旅客們的眼球。
“老大!可能是因為下雪的緣故,路上有點堵車。接站來遲,還請恕罪。”
上下哆嗦著的小狗腿,壓根沒注意到死老大的臉色;滿臉歡呼雀躍的樣子,伸手就來抱他的胳膊。
李驍抬手——
被抽了個趔趄的小白姐,有些傻。
李驍低聲訓斥:“穿成這樣子,就敢滿大街的招搖?”
“沃曹!我穿成這樣子,有什麼不對勁嗎?”
小白滿臉的委屈,抬手揉著生疼的後腦勺,張嘴罵了句。
“把扣子給我係上!”
“我——”
小白剛想說什麼,李驍卻已經快步走下了台階。
她看向秀子:“你們下動車時,死老大的腦袋,是不是被車門給夾了?”
穿著嚴實,還戴著針線帽子捂著口罩的秀子,輕笑著搖頭:“他隻是不喜歡,我們在外麵花枝招展罷了。咱家的好東西,不能給彆人免費看。”
“你的意思是說,彆人隻要給錢,就可以隨便看了?”
“你可以問問咱們龍主。”
“他啊?就是個小氣鬼。”
小白聳聳肩,卻也乖乖的係著扣子;和秀子並肩而行時,看似很隨意的說:“秀子,你可千萬彆把那個沙比摩西,當回事。怎麼說呢?我和小浪還有李燕,都討論過這件事了。你的計劃沒錯。隻是我們都沒想到,沙比摩西會覺醒。還對那麼卑劣的方式,視圖毀掉你。可他也沒撈到好,吃自己右手的感覺,肯定很糟糕的。”
“嗯。我知道的。多謝小白姐您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