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源回了一條:沒事。
第二天抽了個空,薑衛國又跑到了張源的身邊:“老張,我和王娟想請你吃頓飯。”
張源看到這小子差不多快恢複了,隻是不知道王娟怎麼樣了。
“不用了,咱們期末聚一下就好了,正好還可以一起看球。”
薑衛國又糾結了:“娟說一定得請你吃個飯。”
“那成吧!”張源想了一下,決定去了。這是薑衛國表達感謝的一種方式,站在對方的角度上來說,這個是他能表達內心感激的唯一途徑了,張源不接受,那薑衛國的心裡就會有一道坎。
“那晚上南門見啊!”
說完薑衛國就溜了。
王娟已經做完手術了,靠著張源借來的三千塊,薑衛國選了一個最好的套餐,使她看上去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就是臉色稍微憔悴了一點。
張源沒有問,邱雪娜也就很知趣地夫唱婦隨了,她明顯感覺到了有什麼事情她不知道。
“薑衛國毛毛躁躁的,老張你以後多教訓教訓他。”王娟神色還是有些憔悴。
薑衛國趕緊表態:“不用老張教訓,以後你教訓我就好了。家醜還是關上門解決,要不大家不都知道我懼內了?”
邱雪娜撲哧一笑,說道:“張源你和人家薑衛國好好學習,你看人家多聽王娟的話,哪像你?”
張源不要臉地說:“那我也聽你的話。”
因為隻有四個人,所以沒有要包廂。隔壁桌幾個小混混明顯喝大了,看到邱雪娜在這一桌笑了一下,他們瞬間感到,春天來了。
“美女,過來一起喝一杯吧。”一個染著黃毛的家夥跑了過來,醉醺醺地說道。
邱雪娜看了他一眼,厭惡地皺皺眉,沒說話。
“哎喲,不給麵子是吧?”黃毛來了勁,把張源一推,嚷道:“哥們讓一下。”
張源大怒:“誰是你哥們?滾一邊去。”
敢當眾調戲自己的女朋友,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旁邊幾個混混嘩啦啦都過來了。
“說誰呢?老子讓你滾出去信不信?”
薑衛國開始打圓場:“有話好好說,這是乾什麼?”
“老子就是不想好好說,怎麼著吧!”黃毛說罷,竟開始推搡薑衛國。
啪!張源把黃毛的手打掉,說道:“你碰他一下試試。”張源在虛張聲勢。
黃毛就是在附近混的,張源是誰,他可從來沒聽說過沒見過,他也不怕惹事。他冷笑著,猛地踹了張源一下。
張源挨了一腳重的,疼得呲牙咧嘴,還好自己身體不錯,扛得住。他把啤酒瓶底往地上一磕,就指著黃毛,說道:“要嘗嘗麼?”老實人也有發火的時候。
老板看事情要鬨大,悄悄地報了警。
“喂,派出所麼?有人鬨事……”
黃毛輕蔑地看著張源,挑釁道:“來,我嘗嘗!看你是不是個帶種的!哈哈哈。”
張源拿起啤酒瓶,對著黃毛胸口就來了一下。他到底沒敢捅肚子,肚子太軟,他怕出人命,胸口有肋骨隔著,最多也就骨折,沒事。
黃毛感覺胸口一疼,發現張源還真敢捅他,他指了指張源,說道:“小子有種,給我打。”
邱雪娜嚇得尖叫起來,薑衛國也趕緊把王娟護在身後。張源堅持鍛煉的效果出來了,對麵雖然四五個人,但到底喝了酒,雖然下手黑,但到底失了準頭,即便如此,張源和薑衛國還是挨了好幾下。
張源也不再客氣了,拿著啤酒瓶爆了兩個人的頭。
薑衛國雖然有些怯場,但關鍵時刻也沒後退,抄起凳子和對方打成一團。
外麵的警笛聲響起了,進來了三個警察。黃毛他們看來是見慣了這種場麵,並不慌張。帶頭的警察進來就盯著張源看,張源被看得莫名其妙,心裡說道,你瞧我做什麼?是他們先找茬的好不。
黃毛一夥惡人先告狀:“警官,他們打人,你看,我都被打出血了。”
黃毛邊說邊撩起衣服,一個紅色的圈圈印在了胸前。張源心說要遭,但轉念一想,大不了多賠點錢拉倒。
為首的警察看著張源,笑了一下,轉身對身後的人說:“把這幾個痞子都帶走,關上半個月。”
黃毛驚呆了,對方還沒開口,自己就要被關半個月,沒天理了啊。
“警官,我們冤枉啊。”黃毛一夥開始叫屈。
後麵的兩個警察交換了一個眼色,就把黃毛一夥往外推,嘴裡罵道:“你們這種人,就沒有不冤枉的時候,老實點。”
張源也覺得莫名其妙,這警察也太給力了吧。
“你叫張源?”那警察開口問道。
張源愣了一下,說道:“啊?是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都是你同學?”那警察沒有回答,而是問了張源其他的狀況。
“是的。”這也沒什麼好否認的。
“行了,沒事了。”那警察看著那幾個痞子被塞上了警車,就笑著說:“不認識我了是吧?臭小子,我是你師哥!”
師哥?自己哪裡冒出來個師哥啊?張源有點懵了,他開始腦力激蕩。
邱雪娜大出一口氣,原來是碰到親人了,難怪這警察情況都不問,就把黃毛一夥帶走了。
警察看著張源笑道:“想起來了麼?”
張源也笑了,說道:“想起來了。你是梁岱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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