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的態度很正常,難道官方一出麵他們就得認慫不成?主要目的是並購大眾汽車,並不是賺對衝基金的錢。
他們辛辛苦苦地從2005年就開始準備,長達三年的準備期不是專門來給對衝基金挖坑的,當然能順便擺對衝基金一道也是他們樂於見到的。
隻差不到1了,這個意思大家都很明確,對衝基金也很明確。
保時捷後繼乏力了,但他們竟然還在要求對衝基金釋放出額外的1,以便自己完成並購。
這根本不可能!
市場上已經沒有多餘的股票在流通了,保時捷也買不到了,要不然現在他們就不會坐在這裡了。隻要坐在這裡,那就有的談。但保時捷的態度就很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個價格不會好商量的。
自己真的要割肉,也不對,叫截肢了。
至於得截多少,那還得看保時捷的眼色,現在已經進入了賣方市場,說“有價無市”都是好聽的,現在分明是“無價無市”了。
此時最淡定的當屬大眾汽車了,保時捷的倉位一公布,就有人敏銳地察覺到收購的事情到此結束。
再說了,就算真的被保時捷收購了,又是什麼壞事麼?
經過一晚上的激烈討論,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僵硬的。
保時捷表麵上心不甘情不願,僅差一步就可以完成這筆“世紀收購”了;但他們心裡卻比誰都清楚,這九十九拜之後的一哆嗦,是無論如何都完不成了,沒人會把股票扔給他們,現在都等著高位套現呢。
高位的時候他們也能買到股票,但卻要麵臨殺紅了眼的對衝基金。
一旦他們決定死磕,對衝基金是討不了好去,他們估計也要脫一層皮。
早上的陽光開始照射在法蘭克福大教堂的時候,張源也爬了起來。
一夜都沒有睡好,照著鏡子的時候,他現在都能看到自己的眼圈周圍隱隱發黑。
樓下的音樂聲也響起了,很輕柔舒緩,大堂裡的人群也都很自然,並沒有受到這個事件的波及。
張源穿著整齊地出來了,簡單的用了早飯便再次開始盯盤。
不單單是他,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在盯著。
這是發生在自己身邊的大事,想不關注都難,所有人都在意識到,他們正在經曆一場巨大的金融戰爭,贏的全贏,輸的全輸。
現在就連國家隊比賽日都無法吸引到他們了,遠在斯圖加特的德國國家隊也有很多人在關注法蘭克福的事情。
一經開盤,大眾的股價就開始飆升,每一分鐘都是一個價格。
穆勒很是焦急地看著張源“張先生,您什麼時候出手?”
張源努力裝作淡定“法蘭克福交易所是不是找保時捷談話了?”
穆勒一愣,這個消息還沒有被散播出來,張源是從哪裡得知的?但他無法回答“對不起張先生,我還不知道這個消息。”
“我相信你!”
穆勒心中泛苦,他知道張源在敷衍自己,相信我?那你趕緊把股票出手啊!投行裡的人都在緊盯著,隻要張源出手,他們保證可以第一時間吃到。
慢慢的,股價到了990歐元了,這個價格距離張源記憶中的1005歐元幾乎沒差太多。
“我要賣了!”
穆勒大喜,他抓著張源的胳膊,很是緊張地說道“張先生,一切拜托了。”然後就把早已經編輯好的短信發了出去,一時間,德累斯頓投行的氣氛更加緊張。
價格已經攀升到了一個不可想象的地步,現在要被保時捷收購的大眾汽車,市值已經超過了美孚,成為全球市值最高的公司。
張源雖然賣出了股票,但價格他上漲了一點,定在了1000歐元。
幾乎就是禿鷲搶食一般,張源手裡的13的份額一下子就被搶光了,而是股價還在往上增加。
“握草!真的瘋了……”
但他現在沒心思管後續了,這場沒有硝煙的金融戰爭,作為第三方的張源成為了最大的贏家。
他的資產一下子跳到了四十二個億,還是歐元,現金流!
現在彆說江海省了,就是國內的首富他都做得。
彆人的資產要累加各種,他光憑手裡的現金就足以傲視群雄了。
旁邊的穆勒接了個電話,然後全身的力氣就像被抽乾了一樣,半晌才起身和張源握了握手“張先生,歡迎接著和德累斯頓投行合作。”
但張源從他的語氣中卻聽出了一絲沒落,這一回他們估計虧到底褲都沒了。
張源在和穆勒分手之後立刻去了瑞士。
當首富的事情自己爽就可以了,乾嘛要弄到人儘皆知?去瑞士把錢存進去才是王道。
瑞士的銀行業極為發達,而且保密的工作也做的很好;儘管在後麵的時候迫於美國的壓力要交出客戶資料,但現在不是還沒交的麼?
到了蘇黎世,張源就見到了這個發達國家的銀行業真的是很繁榮。
可能是在意什麼就能看到什麼吧,張源到了瑞士銀行裡麵,排隊到了一個窗口。
看到是個外國人,裡麵的金發櫃員就切換了英語“你好,有什麼可以幫您?”
“我要開戶,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