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暖暖的關係確實還不錯。”
“也確實是她讓我來給薄董做秘書的。”
林柔柔補充。
她原本是不想說的，但是楊燕這死丫頭狗眼看人低。
這一上午，這死丫頭就沒給過她好臉色的。
果然。
她說她和林暖暖是好朋友之後，她的臉上便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夏秘書，你既然和林小姐是好朋友，那我能向你打聽一個事情嗎？”然後，楊燕一臉神秘地問道。
“你想問什麼？”林柔柔反問道。
早知道，她應該去會議室裡吃飯的。
本來又香又美味的食味，隻因為跟楊燕聊了幾句後，變得瞬間就不太好了。
楊燕壓了壓聲音：“我想問問你，薄董和林小姐還有複婚的可能嗎？”
聽了楊燕這話，林柔柔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你問這個乾什麼？”然後，林柔柔沒好氣地反問道。
楊燕卻笑著回答：“就是隨便問問的。”
林柔柔卻臉色一沉，然後警告道：“你不會是想打薄董的主意吧？”
聽了這話，楊燕先是一怔，然後似裝慌亂地解釋道：“夏秘書，這話可不能亂說的。”
“我是多沒有自知之明，竟然還想跟薄董在一起？”
“我真的就是隨口問問的。”
楊燕繼續解釋。
林柔柔卻微眯著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楊燕。
“怎麼了，夏秘書？”楊燕奇怪地問道。
被她這樣盯著看，看得她心裡有點發毛。
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看到夏秘書的時候，她竟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尤其是被她這樣盯著看的時候，讓她想起了見琛文化人事部的一名女員工。
女員工名叫林柔柔，好像是林暖暖的姐姐。
據說兩妹倆關係不好，情同仇敵。
她第一天去人事部報到的時候，就是林柔柔給她辦理的入職手續。
是薄總帶著她去的人事部，所以，當時那個林柔柔看她的眼神裡就滿是不屑。
跟此刻夏秘書看她的眼神簡直一模一樣。
如果不看臉的話，她還以為這就是那個人事部的主管林柔柔的。
而且，說話的神態有時候真的跟林柔柔都超級像的。
如果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是林柔柔的話，那……
想到這裡，楊燕後背一陣發冷，然後便不敢再往下想了。
而這會兒，夏秘書還在盯著她看。
“夏秘書？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楊燕重複問道。
林柔柔回過神來，然後提醒她說：“楊秘書，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雖然薄董跟林暖暖離婚了，但是薄董和林暖暖之間有八個孩子。”
“所以，離婚證和結婚證對她們來說其實隻是一張紙。”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楊燕琢磨片刻後回答：“不太明白。”
“在我看來，離婚了就是離婚了，沒離婚就是沒離婚。”
“為什麼說離婚證和結婚證對她倆來說就是一張紙呢？”
“那如果隻是一張紙，男人和女人還要辦理這張紙乾什麼呢？”
“夏秘書，你說我分析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