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子，誰給我辦事辦得好，我就會獎賞誰。”
“誰要敢背叛我！”
“咯吱！”說完，白雪的嘴裡發出了牙關緊咬的聲音。
“誰敢背叛我，我就讓誰生不如死！”
白雪咬牙切齒地補充。
“放心吧，白小姐，我永遠也不會背叛你的。”楊燕趕緊保證道。
“我懲罰林暖暖，也並不是因為要背叛你。”
“我隻是真的很討厭林暖暖，才要忍不住下手的。”
“對不起，我沒有聽你的話。”
“真的對不起。”
楊燕繼續道歉，表現的極為真誠。
這個時候了，她要再不真誠點，就真的離死不遠了。
她不想死。
就算苟且偷生，也不想死的。
現在的日子雖然很難，但是跟她小時候的日子比較起來，其實也不算什麼。
孤兒院的生活，看似平平無奇，其實，總會有人經常被欺負的。
真的很難的。
總之，她的日子沒有一天是不難的。
她本以為長大後有能力保護自己了，就不會再被人欺負了。
卻不想，她還是難逃被人欺負的命運。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緊了緊雙手。
但是她很快便恢複了淡定。
這個時候，她不能有任何她自己的情緒表達。
她現在隻能做一條聽話的狗。
“白小姐，你接下來需要我做什麼，你儘管吩咐。”
“我會義不容辭的。”
楊燕接著說。
白雪卻說：“楊燕，我聽說你小時候學習成績很好？”
“小學連跳兩級。”
“初中也隻讀兩年。”
“然後高二參加高考，直接上的燕城大學？”
楊燕趕緊回答：“是的，白小姐。”
“我上學的時候，學習成績確實很優異。”
“薄少的媽媽見我學習優異，她便讚助了我所有的學費的。”楊燕又補充一句。
聽了楊燕這句補充，白雪抬手就是一巴掌，然後朝她吼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要聽話！”
“所以，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沒問你的，你根本沒必要回答。”
“看樣子，你還是不太聽話。”
“撲通！”楊燕一聽，立馬撲通一聲跪到地上。
“對不起，白小姐，我錯了。”
“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
“這樣的錯誤我以後再也不會犯了。”
“對不起。”
“您就原諒我吧。”
白雪卻一臉厭惡地看著楊燕說：“說實話，楊燕，我是真的很不喜歡你。”
“對不起。”楊燕繼續道歉。
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該乾什麼。
說好的，她隻是一條狗。
狗怎麼能有自己的想法呢。
她乾嘛要回答白雪沒有問過的問題？
“啪！”想到這裡，楊燕抬手給了自己臉上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