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便裝傻回道:“那我明天裝點回來給哥看看。”
紀韞:……
有那麼一瞬間,紀韞是真想收拾她。
但很快,他還是把那股衝動給壓下去了。
他湊過去,落吻在她的唇上咬了咬,“我想看雪。”
鼻尖與鼻尖輕擦,吻間的話語繾綣,誘導著人不忍拒絕。
但唐今還是道:“電視裡也唔……”
她的話沒說完,又被紀韞堵了嘴。
柔軟的唇舌交錯,曖昧,緩慢地吮吸。
紀韞離開,又道了一遍:“我想看雪。”
那雙向來精明涼薄的冷眸裡,眸光溫潤,也縱容。
唐今偏過頭,沉默著無言拒絕。
紀韞卻也不嫌煩,應該說他本來就是個極有耐心的人,他扶過唐今臉頰,在她耳邊,在她臉頰上,在她唇上,一點一點慢慢吻過。
電視裡,報道各地大雪的新聞還沒有結束,記者和主持人不斷討論著今年這場大雪的特殊,可室內,卻溫暖得像是春天,察覺不到一絲冬日的氣息。
窗戶上偶爾也傳來雪花成簇打在玻璃上的聲音,可窗簾緊閉,被囚在室內的人,無法看清半分大雪的模樣。
最後的吻,結束在唐今的指尖。
紀韞在她戴著戒指的尾指上,留下了一圈小小的牙印,他抬眸,又一遍道:“我想看雪。”
……
唐今找出厚實的羽絨服給紀韞換上了。
將他抱到輪椅上,準備推他出門的時候,唐今站在客廳裡的藥箱前猶豫了一下,還是從中拿出了一瓶麻醉噴劑,放進了口袋裡。
時間已經很晚了,大雪紛飛,估計唐今就算是直接帶著紀韞去街上,也撞不到什麼人。
但唐今是不可能帶著紀韞去冒這個險的。
她帶著紀韞去了樓頂的天台。
唐今提前一步去天台看了,確認了天台上並沒有人,她才帶著紀韞上了天台。
天台無疑是最適合看雪的地方,黑色的天空上多出一個個小點,落在掌心裡,便變成冰涼的絨花一樣的雪球。
紀韞望著飄落在天空上的雪,也安靜,沒有做出什麼讓唐今不安的舉動來。
慢慢地,唐今的注意力也轉移到了周圍的雪上。
因為這兩天一直在下雪,天台上都已經鋪好了一層雪毯子。
唐今搓了兩個雪球,想著也捏個雪人出來玩玩。
她剛把一大一小兩個雪人拚在一起,打算給紀韞看看的時候,回頭,便發現紀韞已經不在原地了。
不知什麼時候,紀韞已經控製著輪椅,移動到了天台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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