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衛之前也幫過她不少忙,對方都喊了,唐今也還是停了下來。
等那行人近了,她笑著問了一句:“許久不見。要去找薛忱?”
幾個黑甲衛和她簡單抱了下拳,為首一個唐今認識的黑甲衛便開口應道:
“正是。原本將軍今天該來營裡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卻突然說身體不太舒服沒有來……此前還從沒發生過這種事,營裡的兄弟都有些擔憂,我們幾個就代替兄弟們來看望將軍了。”
聽完黑甲衛的話後,唐今的反應並沒有多少,至少比幾個黑甲衛預想得要平淡很多:
“是這樣的啊……那我今日就不留你們了,下次見麵再報答幾位之前相助的恩情吧。”
聽了她如此話語,黑甲衛們自然是連連推辭,又與唐今寒暄了兩句話後,幾人也沒有耽誤時間的意思,就打算和唐今告彆了。
隻是在離開之前,有人忍不住好奇心,直言問了一句:“唐公子,您不去看看將軍嗎?”
倒不是黑甲衛多管閒事,隻是唐今和薛忱那好到有些膩歪的感情他們之前就已經見識過了。
按照這兩人過去的交情,這會有一方病了,另一方不應該是急得立馬過去看望對方嗎?
怎麼唐公子現在看著,好像不是很著急……甚至沒有什麼放在心上的樣子?
聽到那黑甲衛的問題,唐今也沒有解釋,隻是順勢道:“府中還有些要處理,晚些時候我再去看望吧。”
她都這麼說了,本來也就是出於好奇才隨口一問的黑甲衛自然也不會懷疑什麼,和她告彆後,一行人就朝著薛府的方向走去了。
唐今站在原地望著他們的背影,良久,還是踏入了唐府之中。
……
唐薛兩府緊挨著,中間就隻有一堵院牆相隔,連條巷子都沒有,沒走兩步路,黑甲衛們就來到了薛府門前。
和門房說過來意後,幾人順利進入了府中。
不過下人們並沒有直接把他們帶到薛忱的院子裡去,而是讓他們在正廳裡坐了一會,問過薛忱了才帶著他們過去。
路上,一個黑甲衛邊走邊問:
“將軍的身體還好嗎?可讓府醫看過了?好端端的將軍怎麼會突然生病呢?是風寒嗎?”
將軍的身體不說百病不侵,但在西北那般的惡劣的天氣環境之下都不曾生過病,這回了舒服溫暖的京城後,怎麼突然就病了呢?
黑甲衛連著的幾個問題一時叫侍從有些難以回答。
偏偏這還不算,一個黑甲衛問了,其他幾個也止不住嘴了,你一句我一句地圍著那個侍從問東問西。
侍從被他們問得滿頭大汗,好一會才找到機會回了一句:“將軍身體已經讓府醫看過了,並無大礙……據將軍說他隻是喝多了酒所以才一時失態,如今已經冷靜下來了,幾位大人不必擔心。”
說罷,侍從也不等那幾個黑甲衛再張口,便直接給他們指了一下前麵的院子:
“前麵就是將軍住的院子了,已經有人通傳過,幾位大人直接進主屋便是。”
聽了這一句話,那幾個黑甲衛才總算是放過了可憐的侍從,朝著院中走去。
不過也有人因為侍從剛剛的那一番話而忍不住在心裡犯嘀咕。
將軍?
喝酒太多一時失態?
將軍雖然飲酒不多,但絕不是那種酒後耍瘋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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