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也不管你們了,反正你自己多掂量著點,你年紀不小了,可不能跟人打起來。”一大媽不耐煩的說道。
張大海點了點頭:“知道了,知道了,你趕緊忙你的去吧,少管我們這些老爺們兒的事兒。”
張大海訓斥了一大媽一句就又去了前院,按照他的估計,閆阜貴這個時候應該醒了。
到了閆阜貴家,閆阜貴果然已經醒了,正坐在桌子旁邊喝水呢。
“喲,老閆,你醒了?好點了沒有?”
“老張呀,我沒啥事兒了,趕緊進來坐,解成,給你一大爺倒水。”
“老閆,你今天衝動了呀。對付傻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咱們幾個能不跟他直接衝突就不直接衝突。
按照老易的謀劃,咱們一步步的實行計劃,傻柱早晚有倒黴的那天,你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閆阜貴聽完之後歎了口氣:“哎,老張,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呀。
傻柱這小子這段時間可是把我坑慘了,我看到他心裡就來氣。
本來想著今天人多,拿他開開涮,讓他丟丟人,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翻臉比翻書都快。
老張,你說說他至於這樣嗎?動不動就往人肺管子上戳。”
張大海也是同情閆阜貴:“老閆,你就彆生悶氣了,我算是看出來了,傻柱這小子就是個愣頭青。
壓根就沒什麼教養,跟他置氣可不劃算,不過這也正是傻柱的最大缺點。
他遇事不知道變通,不會服軟,稍微招惹到他他就硬剛到底。
這樣一來,隻要老易的計劃順利實施,他肯定會跟鄰居們鬨得不可開交。
他一個人就算是再厲害也敵不過整個四合院的住戶,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他。”
閆阜貴咬了咬牙:“老張,話是這麼說,可是咱們老被傻柱這樣欺負也不是個事兒呀,再這麼下去,咱三個在四合院可就沒威望了。”
張大海搖了搖頭:“放心,這種日子不會太久了,你沒發現今天已經有鄰居開始主動跟傻柱挑事兒了嗎?”
閆阜貴不解的問道:“你是說中院的宋琦和王大炮?他倆是你安排的?”
張大海點了點頭:“中院那邊我都說好了,就賈家和小吳那邊我沒去說。
這兩家跟傻柱矛盾太深,讓他們兩家去求傻柱比殺了他們還難。
前院這邊你說得怎麼樣了?”
閆阜貴搖了搖頭:“哎,老張,前院這邊的情況你也知道,那幾家住戶都是院子裡最沒本事的。
我倒是說通了三家,還有一家害怕傻柱,不敢跟傻柱翻臉,還有兩家長期受傻柱和許大茂資助,跟我們不是一條心,我就沒去說。”
張大海默默的算了一下:“這麼說來前院三家,中院三家,一共才六家,也不知道老劉在後院說通了幾家?”
閆阜貴冷哼一聲:“老劉現在一門心思在他兒子身上,哪有功夫辦這事兒。”
“也不知道老劉家劉光齊的傷勢怎麼樣了,上午送去醫院,到現在還沒回來。
老閆,咱倆買點禮物去醫院看看吧,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咱還都是管事大爺。
要是不去看看的話,老劉回來肯定不滿意,他這人心眼小,再鬨起來影響了計劃可就不好了。”
“去醫院看看就行了,禮物就彆買了吧,我可沒那個閒錢。”
“買禮物不用你花錢,我來買,咱倆一起去看看,表表心意就行。”
“那成,咱啥時候去?”
“等下就去吧,彆去晚了人家都出院了就不好看了。”
再說回許大茂這邊,他匆匆忙忙的跑回家拿了錢票去供銷社買了點心和麥乳精,又從家裡拿了一條臘肉,就趕緊往醫院跑去。
到了醫院,他找到一個護士,打聽了一下劉光齊的情況。
聽到劉光齊隻是鼻梁骨斷裂,目前已經脫離危險之後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死不了就好,劉光齊還活著劉海中就肯定不會來找他拚命。
許大茂在醫院門口點了一根煙,準備平複一下心情,組織好語言,準備好了再去病房看劉光齊。
病房裡,劉光齊鼻梁骨上被上了石膏,纏了厚厚的幾層紗布。
他此時已經醒了,癱坐在病床上唉聲歎氣。
他倒不是哀歎自己的傷勢,他隻是沒辦法接受自己被許大茂那個菜雞給打進了醫院。
他跟許大茂又不是沒打過架,每次都是他贏,他每次都能輕而易舉的把許大茂摔倒在地,然後騎在他身上逼迫他求饒。
這種遊戲已經進行了好多年,在他看來他打架輸給誰都不丟人,唯獨輸給許大茂最丟人。
關鍵是這次還不僅僅是輸了那麼簡單,他還被許大茂乾暈過去被送進了醫院。
這讓他以後在四合院裡怎麼做人,尤其是怎麼麵對許大茂?
劉光齊越想越氣,一把把二大媽遞給他的饅頭給打落在地上。
“光齊,你這是乾啥?你媽好心給你買的饅頭,你不吃就算了,你給扔地上乾啥?多糟踐糧食呀。”劉海中難得的訓斥了劉光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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