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吳鐵柱複查
傻柱炒了幾道菜,又燒了棒子麵粥,熱了饅頭,等開飯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傻柱招呼雨水過來端菜,他則是拿出酒杯倒上了酒。
何大清先是美美的喝上一口,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才夾起了一口菜。
“傻柱,你這手藝最近沒啥長進呀,感覺跟上次在西北做的沒啥區彆。”
“爹,您這可就難為人了。
我這廚藝到了這個地步,想進一步都是千難萬難。
我現在又當了乾部,有其他工作要忙,下廚的機會不多,怎麼可能進步呢?”
“廚藝是咱們老何家的立身之本,千萬不能荒廢了。
你能當乾部不代表你兒子也能當乾部。
但是手藝這東西是能傳家的,哪怕是不乾這一行也不能斷了。”
“我知道了爹,到時候有了兒子就從小培養。”
倆人吃著聊著,不知道咋的就聊到了秦淮如。
“傻柱,旁邊賈家是怎麼回事兒?
我剛才在院子的時候見到彆人都下班回來了,怎麼賈家還一直鎖著門?
賈東旭不在也就罷了,怎麼秦淮如和她兒子也不在?”
傻柱笑了一聲:“誰知道呢,說是賈東旭在外麵給秦淮如找了個工作,聽說是給人洗衣服做飯的活。
從那之後秦淮如就一直早出晚歸的,賈東旭下了班也不回來,直接去找秦淮如了。
晚上秦淮如回四合院,賈東旭在外麵鬼混。”
何大清沉吟道:“我估計不是啥好活吧,真要是好活能輪上賈東旭給介紹?”
傻柱搖了搖頭:“這次你還真看走眼了,人家那邊管飯,還讓把孩子帶過去呢。
我看秦淮如和棒梗這段時間臉上都有了肉,估計吃得不差。
咱們院子的那幫婦女現在哪個不羨慕秦淮如?”
何大清點了點頭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傻柱不想聊賈家的事兒了,就把話題給岔開了。
“爹,你這次怎麼一個人回來了,王姨怎麼不一起回來?”
何大清歎了口氣:“哎,半路夫妻靠不住呀!
她當初答應的好好的要給我再生個孩子。
可是他竟然背著我偷偷的喝中藥,老子辛辛苦苦大半年,最後白忙活一場。
我最生氣的還不是這個,其實在我看來,生不生孩子都無所謂了。
我有你和雨水,不怕以後沒人給我養老送終。
我最生氣的是她喝中藥竟然不在家裡喝,竟然帶著他那兩個白眼狼小子跑到她婆婆家喝。
你說說,她都跟我結婚了,我還答應幫她養孩子了,她憑什麼還要跟她前婆婆家牽扯不斷?
我對她不好嗎?我也沒打過她罵過她呀,掙的錢也都交給她,讓她隨便花。
我真是想不通,我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還比不過一個死鬼。
她娘家也不遠呀,她哪怕是跑到她娘家去喝藥我都能原諒她,可是她偏要拿刀往我心窩子裡戳。
我是看明白了,她有倆小子,終究還是人家老趙家的人,哪怕對她再好也沒有用,心不在你這兒呢。
我都跟她攤開了講過了,我的錢我自己拿著,她的錢她愛咋花咋花。
等到以後我老了就回四九城養老,她去找她那倆小子養老去。
這次回來她也想來,我沒讓,我不想讓她跟你這邊有牽扯,免得以後給你惹麻煩。”
傻柱點了點頭:“爹,既然這樣,那你以後就要防著點兒她了,我怕她有啥歹毒的心思。”
何大清擺了擺手:“放心吧,我好歹在那邊的廠裡是食堂主任,她歸我管的。
她要是敢在家裡不安分,我就能讓她在廠裡混不下去。”
傻柱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就沒再勸了。
倆人喝到晚上九點鐘,傻柱就把床鋪收拾了一下,讓何大清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傻柱去上班了,何大清則是去找他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們聯絡感情。
許大茂躺在病床上,手背上紮著針管,錢芳端著一碗粥在旁邊給他喂著。
旁邊的病床上那個大爺羨慕的說道:“小夥子,你這媳婦兒可真不錯,還來給你喂飯。
不像我家那口子,天天盼著我早點死呢!”
錢芳害羞的滿臉通紅,正要開口解釋,許大茂就先說話了。
“那是,我媳婦兒對我可好了,彆人都說我有福氣呢。”
錢芳瞪了許大茂一眼:“許大茂,你瞎說什麼呢!
你再這樣口花花,我就不管你了!”
許大茂趕緊訕笑著道歉:“芳子,我這不是誇你呢嗎,你彆生氣,等我好了,我把廠裡的放映機拿出來,專門給你放電影。”
要說私下裡放電影,許大茂還真有這個本事,隻要能搞到柴油,能發電,哪裡都能放電影。
許大茂隻要下鄉放電影的時候趕點兒時間,再找村裡劃拉點柴油,再帶著錢芳去城外找個空地,放電影還不簡單。
錢芳輕輕拍了許大茂一下:“少吹牛,被彆人發現了,你放映員的工作還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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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立馬就坐了起來,臉上露出一副大義凜然的神色:
“放映員的工作算啥?隻要能讓你高興,我許大茂連命都能不要!”
在撩女人這方麵,許大茂絕對是大師級彆的。
雖然他說的話一看就知道是騙人的,可是他偏偏就能讓女人覺得他就是真心的。
錢芳也守寡七八年了,寡婦的日子不好過,她早就忍不住了,被許大茂這麼一撩撥,她真的動心了。
可是她一想,她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年紀還比許大茂大了六歲,她感覺她配不上許大茂這個黃花大小夥。
想到這裡,錢芳低下了頭,紅了眼睛。
許大茂察覺到了錢芳情緒不對,還以為是他口花花把錢芳惹生氣了。
於是他趕緊道歉:“芳子,對不起呀,我就是這樣的性子,嘴上不把門兒,但是我許大茂絕對是真心的。
你要是生我的氣,那你就打我一頓好了。”
許大茂說著就拉住錢芳的手要往他臉上打。
錢芳趕緊掙開了,把碗往床頭的小桌子上麵一放,低著頭就出去了。
“芳子,,芳子,你彆生氣呀,我錯了還不行嗎?”許大茂在床上喊著。
他想要追出去,可是肋骨疼的厲害,手上還紮著針。
旁邊的大爺哈哈大笑:“小子,讓你得瑟,玩脫了吧!”
許大茂嘴上可沒吃過虧:“大爺,您還是操心您自個兒吧。
我們小兩口鬨彆扭床頭打架床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