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不甘心就這樣走了,他指著傻柱,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沒組織好語言。
傻柱笑了一聲:“二大爺,您這是拉不出來了是不?”
劉海中鬨了個沒臉,滿臉通紅,轉身就走。
閆阜貴見到張大海和劉海中都走了,就訕笑著走到傻柱身邊。
“傻柱,你看平常三大爺對你不錯吧,在咱們四合院裡,三大爺誰的便宜都占,唯獨沒咋占過你的便宜。
你這次不大辦就算了,可是你請親戚朋友們吃飯的時候能不能帶上三大爺呀。
總不能你結個婚,咱們四合院的人一個都不到場吧。”
傻柱點了點頭:“四合院裡一個都不到場確實不像樣。
這樣吧,三大爺,您給我隨五塊錢禮,幫我長長麵子,到時候您就代表咱們四合院去吃席吧。”
閆阜貴一聽要隨禮,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傻柱,你不是說不接受大家隨禮嗎?”
“是不接受呀,但是大家也都不去吃席呀。
您去吃席還不隨禮那可就不講究了。
我倒是不在意這仨瓜倆棗,但是傳出去人家肯定得說咱們四合院的人辦事兒不地道。
我是為了維護咱們四合院的整體名譽。
三大爺,您可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爺,可不能為這幾塊錢壞了咱們四合院的名聲呀。”
閆阜貴被說得啞口無言,他的確想去吃席,不僅他自己去,還得帶上全家老小一起去。
可是為了開一次葷解一次饞花白白扔出去五塊錢對於閆阜貴來說壓根就沒法接受。
他要是真的這麼乾了,晚上做夢都得抽他自己幾個嘴巴子。
“嘿嘿,傻柱,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三大爺可就不能去給你捧場了。
我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你那老丈人會不會對你有啥看法。”
閆阜貴假笑著,死死的盯著傻柱的眼睛,他在賭傻柱會為了在老丈人麵前有麵子而妥協。
傻柱笑了笑沒說話,轉身自顧自的去做飯去了,閆阜貴尷尬的張了張嘴,最終化作一聲歎息轉身而去。
婚事兒敲定之後傻柱去周琳家也就方便多了。
他時不時的就去周琳家裡送點他自己炒的菜,可把丈母娘給高興壞了。
老丈人嘴上教訓著傻柱,說傻柱不會過日子,大手大腳的習慣不能養成了,可是吃的時候比誰都下手快。
這天上午,好幾天沒有回四合院的許大茂終於回來了。
他不是自己回來的,還帶回來了一個女人。
這下可把四合院的鄰居們給驚動了。
不少鄰居都有意無意的往後院跑,有自認為在院子裡麵子大的還直接跑到許大茂家裡詢問。
許大茂也沒藏著掖著,直接把錢芳介紹給了鄰居們,並且告訴大家他很快就要結婚了。
其實彆看許大茂嘴上說得輕鬆,他跟錢芳的事兒能成可是一點兒也不容易。
首先就是許大茂他爹娘那關就不好過。
錢芳天天往醫院跑,許大茂看錢芳的眼神都能拉絲了,同樣在醫院裡的許富貴和許大茂他娘怎麼可能察覺不到?
於是許大茂他娘趁著錢芳回去的機會就把許大茂叫了過去。
許大茂在這件事兒上倒是沒有退縮,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把錢芳的情況跟他爹娘說了個明白。
許大茂他爹娘怎麼可能讓自家兒子娶個寡婦,尤其還是個帶著孩子的寡婦。
當即兩人就表示反對,並且聲稱許大茂要是敢娶錢芳就跟他斷絕關係。
許大茂哪裡怕這個呀,他心裡清楚得很,作為他爹娘唯一的兒子,他就算是犯了再大的錯誤他爹娘也不可能不認他的。
於是他當即就發誓這輩子非錢芳不娶。
這可把許大茂他爹娘氣得夠嗆,許大茂他爹躺在病床上喊著要打死許大茂,他娘也哭天搶地要以死相逼。
許大茂無奈,隻好把他在協和醫院的檢查結果告訴了他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