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海這頓飯最終還是沒能安安穩穩的吃完。
他心裡堵,實在是吃不下,胡亂吃了幾口就去找劉海中和閆阜貴商量去了。
張大海先去找了劉海中,沒等劉海中吃完早飯他就急急忙忙的拉著劉海中去了閆阜貴家。
兩人到了閆阜貴家的時候,閆阜貴和閆解成倆人正在吃早飯。
閆家其他人是沒資格吃早飯的,他們不用上班,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閆阜貴見到張大海和劉海中都來了,趕緊讓閆解成把棒子麵粥端廚房去。
張大海和劉海中也沒說什麼。
這年頭,也就張大海有那個實力問一句吃了沒,彆的家庭連提都不敢提。
萬一真有那不要臉的說沒吃怎麼辦?
你不喊他一起吃他背後罵你不懂事兒,你要是喊他一起吃你得心疼死。
“老張,老劉,你倆咋這個點兒來找我,出什麼事兒了嗎?”
張大海陰沉著臉:“坐下說吧。”
閆阜貴和劉海中互相看了一眼就坐了下來。
張大海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早上的時候,許大茂來找我了。
他告訴我說這次婚宴不用咱幫忙了,咱們收集的票據他不要了。”
聽到這話,閆阜貴最先不淡定了,他站了起來:“啥?票不要了?
那咱們收集的票怎麼辦?
總不能砸到咱手裡吧!”
劉海中倒是沒啥大不了的,他的那些票一部分是他自己家的,另一部分是他幾個徒弟湊的。
許大茂不要了他大不了把徒弟們的票還回去好了。”
可是閆阜貴不一樣,他的票可是高價從同事們那裡換來的。
他為此動用了老本提前墊了資,就為了從中間賺點差價。
現在許大茂不要了,那這些票可就真的砸到他手裡了。
那些細糧票和肉票還好說,這是硬通貨,隻要不漫天要價還是好出手的。
可那些煙酒票就不一樣了。
一般人可不會要這些東西,需要這些東西的人閆阜貴又接觸不到。
賣到鴿子市肯定會被人砍一刀。
這麼一來,他忙活半天不但一分錢賺不到還得虧錢。
一想到這些,閆阜貴就急得渾身顫抖,六神無主。
張大海歎了口氣:“老閆,你先彆激動,我這不是來找你們商量對策的嗎?”
閆阜貴激動的說道:“我能不激動嗎?我們學校湊的那些票我可是墊了錢的。
許大茂不要的話那可真是砸我手裡了。”
劉海中這時候問道:“許大茂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是不準備辦婚宴了?
不用我們幫忙還不要這些票,他的婚宴能辦得起來?”
閆阜貴也趕緊說道:“是呀,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老張,你是不是得罪許大茂了,要不然他怎麼可能不要這些票了。”
張大海搖了搖頭:“我哪裡會得罪他?他要是真是因為對我們有意見才這樣,那昨天晚上他就該說這事兒了。
拖到今天早上才來找我,肯定是中間出了什麼岔子了。
我懷疑是傻柱。
昨天晚上我看見許大茂來找傻柱了,倆人一起去許大茂家,個把鐘頭傻柱才回來。
肯定是傻柱給許大茂說什麼了,要不然他怎麼突然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