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上班的人們也已經回到了四合院。
閆阜貴照例在門口行那名為打招呼實為占便宜的勾當。
他遠遠看見了傻柱,尤其是傻柱自行車上麵掛的那二十幾條魚。
“哎呦,傻柱,你這是在哪弄了這麼多魚?
找誰買的?多少錢一條?”
閆阜貴迎了上去,站在自行車前麵擋住路,雙手扶了扶眼鏡,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魚。
傻柱嗤笑了一聲:“嘿嘿嘿,眼珠子掉了,三大爺!”
閆阜貴尷尬的笑了笑,腳上卻一動也不動。
“今兒這魚你可彆想了,那是給許大茂辦婚宴用的。
你不是號稱四合院最會釣魚的嗎?
想吃自己釣去!”
閆阜貴氣得直跳腳:“傻柱,你彆轉移話題,你老實說,這魚是在哪買的?
多少錢一條?”
傻柱切了一聲:“沒本事才去買魚,我這是自己釣的。
哈哈,服不服,我看這四合院釣魚第一人的位置該換人嘍。”
閆阜貴震驚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不……不可能,你……你怎麼會釣魚的?
再說了,就算你會釣魚,四九城哪個地方能釣這麼多大魚?
傻柱,你,你少糊弄我!
你老實說在哪買的魚,三大爺向你保證不舉報你。”
傻柱冷哼一聲:“哼,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我這魚還就是自己釣的,怎麼樣?氣不氣?”
傻柱說著舉了舉魚竿,然後往前推自行車。
閆阜貴害怕被撞到,趕緊讓開了,但是立馬就用手拉住了傻柱的車後座。
“唉,傻柱,你不能走,這事兒不交代清楚可嚴重的很。
你是乾部,可不能帶頭犯錯誤啊。”
傻柱瞪了閆阜貴一眼:“趕緊把手撒開!
我自己釣幾條魚犯什麼錯誤了?
三大爺,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可彆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閆阜貴還是沒撒開手:“傻柱,三大爺這也是為你好。
三大爺釣魚釣了幾十年了,四九城哪條河,哪個海子沒去過?
這麼多年了,我就沒見過誰能釣上來這麼多魚。
傻柱,三大爺再給你一次機會,老實坦白,要不然三大爺可真去舉報你了。”
閆阜貴心裡已經認定了傻柱的魚不是通過正常途徑弄來的。
他打算詐一詐傻柱,然後威脅傻柱把魚送給他。
傻柱冷笑著把自行車撐子放下來,撐住車子,然後一把就推開了閆阜貴。
“閆老摳,你是不是閒的蛋疼了?
老子的魚就是老子自己釣的,你丫的要是想舉報趕緊去。
丫的占便宜占到老子頭上了,拿老子當冤大頭啊!
老子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老子的魚就算是拿去喂狗也不會給你!”
傻柱說完,朝著閆阜貴啐了一口,然後頭也不回的推著自行車進了院子。
“傻柱,你可彆後悔,你等著,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閆阜貴在後麵無能狂怒,氣得氣都喘不過來了。
傻柱遠遠的回了一句:“你吖愛咋咋地。”
傻柱進了院子之後自然免不了被圍觀。
普通的鄰居們看見了最多問兩句,張大海則是直接跑到了傻柱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