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四十分鐘,閻解成終於帶著公安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兒?誰是何雨柱?”
這個公安是剛上班的年輕人,所以被安排值班鍛煉。
他一來就板著臉詢問起來。
傻柱站了起來:“公安同誌你好,我是何雨柱。”
“你們院子有人報案,說你你投機倒把。
你跟我走一趟吧。”
傻柱笑了笑:“同誌,跟你走一趟可以,隻是我在軋鋼廠還有工作。
能不能給我們李副廠長打個招呼,讓他把明天的工作緩一緩。”
那個公安臉一板:“我們派出所辦案跟軋鋼廠打什麼招呼?
你不要有什麼僥幸心理,彆讓我對你上強製措施!”
傻柱笑著搖了搖頭:“好,那咱就走吧。”
傻柱跟在那個公安身後,走著去派出所去了。
何大清黑著臉,安置好了何雨水就出門找軋鋼廠領導去了。
院子裡的鄰居們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
傻柱一個正經的乾部,說帶走就該走了,他們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
張大海把閻解成叫了過來。
“解成,你來說說報案的情況。”
閻解成看了閆阜貴一眼:“一大爺,我跑去派出所,裡麵就一個公安。
其他人說是出任務去了,就留他一人在值班。
我就說我們院子何雨柱投機倒把被管事大爺給抓住了,讓他們去院子裡把人帶走。
那個公安打了個電話就帶著我來四合院了。”
“啊?解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傻柱是不是投機倒把還沒有定性也沒有證據,你怎麼能說他被我們抓住了呢?
這下完了,傻柱要是在派出所招了還好,他要是死咬著不招,軋鋼廠領導肯定會出麵保他。
等他出來了肯定的報複咱家,解成呀,你糊塗呀。”
閆阜貴懊惱的看著閻解成,連帶著也怨恨上了讓閻解成去報案的張大海。
傻柱去了派出所之後就被關進了拘留室裡麵了。
那個年輕的公安也沒有審他,也不搭理他,自顧自的去辦公室喝茶看報紙去了。
他是東北公安乾部學校培養的人才,剛來四九城工作不久。
熬鷹戰術他自然是懂的,越是晾著,罪犯心理壓力就越大,審問的時候就越容易露出破綻。
傻柱倒是無所謂,他也不懂什麼熬不熬鷹,把大衣一裹,靠著牆角就睡了起來。
過了沒多久,傻柱就被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隻見李懷德黑著臉站在門口,派出所張所長也陰沉著臉,那個小公安低著頭站在後麵。
傻柱也趕緊站了起來:“兩位領導,你們怎麼來了?”
李懷德朝著傻柱使了個眼色,然後冷聲說道:
“何雨柱,你老實交代你的問題,爭取寬大處理。”
傻柱明白李懷德的意思,趕緊說道:
“李主任,我是冤枉的啊。”
李懷德轉頭問張所長:“老張,這是怎麼回事兒?
何雨柱到底犯了什麼錯誤?”
張所長也是剛過來,他也不了解情況。
於是轉頭問那個小公安:“小趙,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