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本來還想說彆人管得了的事兒他管,彆人管不了的事兒他也能管。
可是話到嘴邊突然又猶豫了,就沒說出口,最終化為了一聲長歎。
“哎,咱這四合院咋跟以前不一樣了。”
閆阜貴笑了笑:“老劉,時代變了,你的腦袋也得跟得上變化才行。
現在四合院裡的局勢就是刺兒頭多,咱三個管事大爺的權威已經被損壞了。
這時候咱不能用以前那套了,得多動腦子,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來重新樹立起我們的權威。”
張大海詫異的看了一眼閆阜貴,心想這閆老扣是怎麼回事兒,難道被何大清打一頓,被打開竅了?
閆阜貴要是知道張大海的想法肯定會笑出聲來。
他哪裡是開竅了,他本來就懂這些道理好不好。
閆阜貴好歹也上了幾年私塾,大道理學了一大筐,隻是他沒辦法戰勝他心中占便宜的欲望,這才導致他做事兒總是追著眼前利益,總能把事兒辦砸。
這時候張大海突然問閆阜貴:“老閆,那按照你這意思,這事兒咱就不管了嗎?”
閆阜貴搖了搖頭:“管,咱當然要管了。
等會兒咱不是要開全院大會了嗎?
那時候賈家也好,何大清也罷,肯定會把這事兒提出來的。
他們隻要提出來了,咱們不想管也得管了。
隻是這樣一來,怎麼管,偏向誰,那可就由我們三個來決定了。
事情的主動權不是又到了我們手中了嗎?”
張大海哈哈一笑:“老閆啊,到底是讀書多的,主意就是多,我看以後該叫你智多星了。”
閆阜貴打了個哈哈沒說話,劉海中倒是嘀咕了一聲:“以前也沒見你這麼能出主意。”
這件事兒敲定之後,張大海又說起了票的事兒。
“老閆,你手裡的票恐怕要不了高價了。
我剛才跟許大茂聊了一會兒。
他結婚用的所有物資都被傻柱給湊齊了。
咱們手裡的票他不準備要了。
我好說歹說他才答應把咱們手裡的煙票和酒票收了。
隻是他提了個條件,那就是想讓賈張氏在今晚全院大會上當眾向他和他娘道歉,還得賠償他們的醫藥費和損失。
我答應了,這事兒咱三個得好好商量商量你,賈張氏可不好對付。”
閆阜貴聽到這個消息比死了媳婦兒還難受,他趕緊問道:“老張,那許大茂有沒有說他能出什麼價錢?”
張大海歎了口氣:“許大茂說了,隻要咱三個能把收拾賈張氏這事兒辦成了,他可以比市場價稍微高一點收。
要是咱們辦不成,他可能連收都不會收了。”
閆阜貴聽到這話心中稍微有了些底氣:“那好辦啊,收拾賈張氏不就成了?
賈張氏雖然蠻橫,但是她在咱們四合院裡人緣差,咱三個要是收拾她,鄰居們肯定都會拍手叫好。
咱三個也能提升威望,一舉兩得呀。”
張大海搖了搖頭:“老閆,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剛才何大清跟賈張氏乾起來了,我又有了彆的想法。
在我看來,咱們四合院的刺兒頭最主要的就是何家。
傻柱就不用說了,最是難纏,他爹何大清更是個無賴。
咱們三個要是對付不了何家,那提升威望就是一個笑話。
你們這幾天也聽到些風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