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海最近一直在躲著傻柱。
他一大早就聽說傻柱今天結婚,他不想看傻柱得意的樣子,就沒出門,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一大媽倒是出來打了招呼,拿了喜糖就回去了。
傻柱在外麵一喊,張大海就躺不住了。
他雖然也對賈張氏深惡痛絕,但是一旦賈張氏不明不白的死在四合院裡,他這個管事大爺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裡,他趕緊起床,穿上鞋就跑了出來。
“怎麼回事兒?好好的怎麼會要死要活的?”
傻柱指了指賈張氏:“您自個兒看吧,她自己召喚老賈,反倒把她自己嚇了個半死。”
張大海皺著眉頭轉頭朝著吳鐵柱屋裡喊道:“鐵柱,你去把二大爺三大爺叫過來!”
張大海知道使喚不動傻柱,也就沒開口,直接找了吳鐵柱。
吳鐵柱還在床上躺屍呢,冬天冷,他的傷又沒好,天天睡懶覺都成習慣了。
聽到張大海的喊聲,他不敢磨蹭,趕緊起床去喊人。
沒一會兒,劉海中和閆阜貴都來了。
不少鄰居見到三位管事大爺都來了,感覺沒那麼怕了,也跟著出來看熱鬨。
“老張,這是咋回事兒?賈張氏咋弄成這樣了?”劉海中背著雙手,挺著大肚子,打著官腔質問道。
有鄰居笑著說道:
“她這是召喚老賈嚇唬何師傅呢,沒想到老賈真來了,把她給鬼壓身了。”
劉海中嚇得臉都白了,趕緊後退幾步,跟幾個壯小夥站到了一起,才稍微有了點安全感。
“這,這,這叫什麼事兒呀!”
張大海倒是不信這個,他皺著眉頭嗬斥:“胡說什麼呢,哪有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現在是新社會了,不興那一套了,誰都不準再胡說八道。
傳到街道辦那裡,拉去遊街可不是開玩笑的。”
那個鄰居嚇得縮了縮腦袋:“一大爺,我就是說著玩兒呢,您可千萬彆當真。”
張大海看向了閆阜貴:“老閆,你去把賈東旭喊出來,讓他把他娘背回屋裡。
外麵這麼冷,坐在地上,沒事兒也要凍出病來。”
閆阜貴得令去喊賈東旭。
賈東旭還在床上鼾聲如雷,他實在是太困了,外麵的動靜那麼大,他愣是沒醒。
閆阜貴走到跟前,拍了拍他的臉,他這才醒了過來。
“誰!,哪個狗日的打老子!”
“是我!賈東旭你說話文明點!”
賈東旭定睛一看,原來是閆阜貴,他趕緊坐起來:“三大爺,您怎麼來了?
我這還沒起床呢,您這是有事兒?”
閆阜貴擺了擺手:“你趕緊起來吧,你娘在外麵撞邪了,你趕緊去把她背回家。”
“啥?我娘怎麼可能撞邪呢?她沒喊我爹出來幫忙?”
“她就是喊了你爹才撞得邪,被你爹給嚇到了。”
“啊?我爹還真的被我娘喊出來了?我得去瞅瞅去。”
閆阜貴恨鐵不成鋼的指了指賈東旭:“你就使勁兒磨蹭吧,再等會兒你娘都要凍死在外麵了。”
賈東旭起床穿了衣服就跟著閆阜貴出去了。
見到賈張氏坐在地上,渾身顫抖,雙眼泛白,他趕緊走了過去。
“娘,你這是怎麼了?你真把我爹喊出來了?他人呢?”
賈張氏見到賈東旭過來了,心裡有了主心骨,一下子就緩了過來,嗷的一聲,摟住賈東旭就開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