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姐說這個人陽氣特彆重,我就把他帶回來啦。”那娃娃臉給眾人解釋。
“還真的好燙!”邊上一人在我手臂上摸了一把,嘖嘖稱奇道。
另外一人則皺眉說道,“那也沒用啊,這人傷得這麼重,哪還經得起折騰?”
“對啊,彆說是咱們八個了,就算一個,他也吃不消啊。”
“就是啊,你們要找男的回來,那也得找健壯的了,不然也沒用啊。”
一時間,屋內眾人嘰嘰喳喳,議論紛紛。
“你們難道還真想作賤自己啊?”隻聽一個聲音冷冰冰地道。
我看了一眼,說話的正是那個皮膚很白的短發妹子。
“什麼叫做作賤自己,這不是沒辦法為了活命麼?”一名嘴角有顆小痣的女子不滿道。
“那難道就不是作賤自己了?”那短發妹子冷冷地道。
那嘴角有痣的女子頓時怒道,“你清高,你可以不要命,我還想要呢!”
“行了行了,都是姐妹,吵什麼?”那霞姐趕緊打圓場。
那嘴角有痣的女子紅著眼,哽咽道,“難道是我們自己想麼,這不是沒辦法麼?要是再不碰男人,這寒氣發作起來,咱們都得死。”
一時間,整個屋子裡都陷入了一片死寂,隻是偶爾聽到一陣啜泣聲。
“咱們要不先……先給他治一下傷吧,沈言姐,你會醫術,你來看看他。”隻聽那娃娃臉怯生生地說道。
“我來看看吧。”那皮膚很白的短發妹子冷著臉走了過來。
隻是看了一陣,就皺眉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人怎麼治,還能活著都是奇跡了。”
“啊?沒法治麼?”娃娃臉吃了一驚。
“我反正是治不了。”短發妹子說罷,就回去坐到對麵的一張床鋪上,拿起一本書看。
其他人則圍在一旁,七嘴八舌的議論。
“你渴不渴,我再喂你點水?”那娃娃臉端了一碗水過來,湊到我嘴邊。
我心說看來看去,還是這妹子不錯。
等一碗水喝完,她又給端了一碗過來,直到喝到第三碗,我這才眨了眨眼,表示不要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把他留在這裡嗎?”那嘴角有痣的女子問道。
“要不先留下來吧,你看他傷這麼重,也沒地方去啊。”娃娃臉急忙說道。
前者嗤笑一聲樂道,“大小姐,你以為這裡是你家啊?要是被上麵發現咱們留了個廢物下來,你說會怎麼樣?”
“行了,反正都這樣了,先留下來吧。”那霞姐說道。
這大姐看起來在這群人中頗有權威,她這一開口,其他人也就不說話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床鋪。
我正琢磨著事情,就見那霞姐和娃娃臉開始脫衣服,換上了跟其他人一樣的白色背心和短褲。
“靜靜,你要不晚上跟我睡?”霞姐問。
“好啊。”那娃娃臉喜道。
那霞姐的床,就在娃娃臉的上鋪,二人一起爬上了床去。
很快,房間內就在沒有人說話,有的盤腿坐在床上,閉目掐訣,看起來是在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