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也來試試。”那娃娃臉說著,把我的手給遞了過去。
那嘴角有痣的女人皺了皺眉頭,這才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隔了一會兒,突然說道,“好像還真有點用。”
“真的假的?”其他人一聽,頓時都圍了過來。
一時間抓手的抓手,抓腳的抓腳。
這把哥給當啥了?
要不是我實在沒法動彈,真想一腳一個。
“好像還真可以啊!”眾人一陣嘰嘰喳喳,又有人衝著那看書的短發妹招手,“沈言你快過來啊,這人像火爐一樣,可暖了!”
“你管她乾什麼,人家清高的很,要是碰了男人,那不就不乾淨了?”那嘴角有痣的女子譏諷道。
“行了,都是姐妹,說這些乾什麼?”霞姐瞪了她一眼,又衝著那短發妹道,“你也過來吧,這人身上陽氣重,是可以緩解一下寒氣。”
那短發妹遲疑片刻,這才放下書走過來,皺了皺眉頭,這才伸出一根手指,朝我額頭上戳了一下。
“能不能先把他洗一洗?”那短發妹說道。
那嘴角有痣的女子譏笑道,“你可真夠講究的,要不你給他洗?”
“等會兒我給他洗一洗吧,再給他換身衣服,沈言姐你再給他治一治傷。”那娃娃臉說道。
“靜靜你就是太老實了。”那嘴角有痣的女子沒好氣地道。
正在這時,忽然一名女子說道,“你們說這個是不是金子做的啊?”
說著就把三枚金環從我手臂上給擼了去,放在眼前仔細端詳。
“是金的。”那短發妹隻是看了一眼就斷定,又說,“那個鐲子也是金的。”
“謔,這人還挺有錢的,戴這麼多金器在身上。”幾個妹子議論紛紛。
“那這個戒指是什麼做的,好奇怪?”另外一人從我手指上拿下了指環,去問短發妹。
那短發妹接過去仔細看了看,搖頭道,“我也不認識,這種材料非金非石,市麵上沒有出現過。”
“看來你這古董行的大小姐,也不過如此嘛。”那嘴角有痣的女子譏笑道。
那短發妹沒有接話,隻是把那戒指戴回了我的手指上,“這個東西不簡單,這人估計也不簡單。”
“你又看出什麼了?”那嘴角有痣的女子不以為然地問。
“要是你傷成這樣,你還能不能活?”那短發妹反問。
那嘴角有痣的女子神情一滯,說道,“隻是看起來可怕而已,我看也都是皮外傷,有什麼大不了的。”
“外行人就彆不懂裝懂了。”短發妹冷冷地道。
“你……”那嘴角有痣的女子勃然大怒,正要發作,就被那霞姐給叫住了,“行了,你們倆都少說幾句。”
那霞姐又轉過來問那短發妹,“你見識比我們多一點,能不能看出這人的來曆?”
“你們看這個。”短發妹拿起從我身上搜出來的符囊,說道,“這個叫符囊,是專門用來放符籙的。”
“這誰不知道了?”那嘴角有痣的女子接話道,“你是想說這人是個風水師,或者術士?”
“你們再看這個。”那短發妹卻是從符囊中抽出一道紙人。
“這個是剪紙麼,剪得還挺好的?”另一名妹子疑惑地問。
那短發妹卻道,“你們有沒有聽過剪紙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