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也有此疑惑麼?”大長老卻是看向坐在那邊的小瘋子。
隻是這會兒小瘋子左手撐著臉頰,兩眼都已經眯起,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似的,並沒有回應。
“聖女有此疑惑,倒也正常。”那大長老微微點了點頭,“正好老朽在這裡向聖女解釋清楚。”
隨後就說出了一段往事。
按照這大長老所說,當年血衣教被聯合圍剿之後,確實是近乎滅門,隻有極少數的人僥幸逃了出來。
他們也不敢再繼續留在湘西,而是一路逃到了邊陲地區,躲進了深山老林裡。
在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蟄伏以後,總算是稍稍恢複了一些元氣。
血衣教雖然被滅門,但一直想要東山再起,於是在大概二十來年前,他們從隱居之地出來,準備重返湘西。
可沒想到他們剛一出山,就遇上了一個人。
當時是深夜,血衣教一行人又行走在深山之中,沒想到迎麵就走來了一個人。
血衣教一眾高手都是大吃了一驚,因為他們居然沒有發現有人靠近,直到對方走到眼前了才看到。
一時間,所有血衣教高手都是如臨大敵。
等那人走到眼前,就見來人的模樣十分古怪,一張臉陰森森的,不過很快那些血衣教高手就看出來,對方應該是戴了一張皮麵具。
對方在深山老林中見到這麼多人,似乎半點也不奇怪,直接就迎了上來,還問他們要去哪裡。
血衣教眾人摸不清對方的底細,也不想節外生枝,就說是進山來探險的。
那人哦了一聲,說興致不錯啊,大搖大擺地就走了過去。
可就在雙方擦身而過之際,那人突然間停下來,說哪來這麼重的血腥氣?
血衣教眾人心下都是一沉,他們這一次出山,那可全都是精心收拾過的,藏匿了各種行跡,外表看起來就跟一般人沒什麼兩樣。
“當時那人突然又說了一句‘你們不會是傳說中的血衣教吧?喲,還真有點像。’”隻聽那大長老蒼老的聲音說道,“這句話老朽至今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到底什麼人,那鼻子是屬狗的麼?”我故意問道。
“不得無禮!”那大長老突然厲聲喝道。
我詫異地問,“怎麼了?”
那大長老盯著我看了一眼,目光森冷,“這位就是上天賜給我們血衣教的教主!”
“教主?”我吃驚地問。
那大長老語氣陰冷地繼續往下說,“我們聽到對方說破我們的身份,自然是又驚又怒,當即準備下殺手!”
“可沒想到,我們整個血衣教的高手齊出,卻是被對方給殺得潰不成軍。”
“老朽原本以為,我們血衣教這次要徹底覆滅在此,可沒想到對方卻說,他最近正好有點空,能在這裡遇到我們,也算是有點緣分。”
“那後來呢?”我見對方說到這裡之後就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往下說,就追問了一句。
“後來他就成了我們最為崇敬的教主。”大長老目中精光閃爍,“不過教主不願意透露真名,也沒有透露真容,自稱無名,所以我們尊稱為無名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