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門徒答應一聲,趕緊的就去了。
“等會兒。”我把他叫住,讓他順便請兩個人過來。
不出片刻,就見薛老和那位黃須老者在一名血衣教眾的帶領下,聯袂而來。
“薛老,季老。”我笑著向二人打招呼道。
兩人來到我跟前,那黃須老者季老盯著我打量片刻,冷聲問道,“你真是第九局的?第九局真跟血衣教攪和在一起了?”
“老季,彆說的這麼難聽。”薛老趕緊說道。
“我的確是第九局的,不過這可不算是攪和。”我笑著解釋道。
黃須老者冷哼一聲道,“這血衣教千年來不知道造成了多少殺孽,你們倒是好!”
“此一時彼一時,嚴格來說百年前這血衣教就已經是亡了,如今這血衣教也可以說是另外一個教派,可以給個機會試試,季老您說呢?”我笑道。
季老眉頭一皺,正要再說,就被薛老打岔道,“小友叫我們過來,是有什麼事麼?”
正在這時,就見屈家寨的一幫人已經被血衣教帶了出來,正往這邊過來。
“來了。”我笑道。
又叫人搬了兩張椅子過來,讓二老坐下。
“這又是乾什麼?”季老皺眉問道。
“剝皮。”我淡淡解釋了一句,當即拖了把椅子過來坐下。
“你說什麼?”季老噌地站了起來。
薛老趕緊一把將他拉住,“老季你急什麼,沒看出小友是開玩笑的麼,這怎麼可能……”
“沒開玩笑。”沒等薛老說完,我就淡淡地打斷道。
說話間一揮手,血衣教那門徒立即喝道,“準備!”
當即出來九名血衣教徒,這些人左手端著一個黑色的杯子,也不知道裡麵盛著什麼,右手則握著一柄閃爍著血光的小刀。
“先等會。”我說道,又掃了一眼屈家寨的一幫人,冷聲道,“有誰能告訴我,你們屈家寨到底想乾什麼?”
場上卻是一片死寂,沒有一人吭聲。
“那就沒辦法了。”我搖搖頭,衝著其中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指了一下,“就他吧,從他開始。”
當即有兩名血衣教眾衝上去,一左一右將這人抓住,另外一名手持杯子和和小刀的血衣教眾則陰沉著臉來到了對方跟前。
那年輕男子麵露恐懼之色,卻始終不吭一聲。
“你問我們屈家寨想乾什麼?我們屈家寨為了鎮壓邪魔,庇佑一方,千年來不知有多少先輩殞命,你說我們想乾什麼?”突然有一名漢子悲憤地怒吼道。
他這一開口,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一眾屈家寨民也紛紛開口喝罵。
“你們的祖輩為了鎮壓邪魔,犧牲極大,可敬可佩,隻不過要說你們,那可就未必了。”我淡淡說道。
此言一出,那些屈家寨民就罵得更凶了。
我冷眼旁觀,仔細觀察當中每個人的細微反應。
“大家時間都寶貴,就彆浪費口舌了,就問你們說還是不說?”我冷聲道。
那些屈家寨民依舊喝罵不休。
“去,先把他給剝了。”我朝著人群中一指。
兩名血衣教徒當即如狼似虎地衝了進去,從裡麵拽出一個瘦削的年輕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