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茅台酒的謝軍愣住了,而劉安順一邊給李來福夾著菜,一邊底氣十足的說道:“看看我弟弟,再看看你們家的弟弟,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對對對,媳婦兒你說的太對了。”
謝軍這邊點頭附和著,而李來福則像閒聊般問道:“大姐,我姐夫他弟弟現在還好吧?”
謝軍苦笑著搖了搖頭,而牛安順則興致勃勃的說道:“好著呢!他身體沒事就是臉丟大了,都已經好幾天沒出門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完兩個饅頭的李來福,翹著二郎腿抽著煙,而同樣吃完飯的牛安順,此時已經抱著大碗,美滋滋的喝著罐頭水了。
見謝軍不緊不慢的喝著酒,感覺無聊的李來福說道:“姐夫,你下午應該還要上班吧,要不這酒你就留著晚上喝吧!”
“啊?”
靈光一閃的謝軍,搖晃著茅台酒瓶的同時說道:“弟弟,這裡還有幾兩酒呢!”
李來福撇了撇嘴說道:“彆說還有幾兩酒,你就是還有一瓶,我也不會要的。”
謝軍不解地皺起眉頭,而了解李來福的牛安順則笑著解釋道:“我弟弟嫌你臟?”
看見李來福肯定的點頭後,快速拿起桌上瓶蓋的謝軍,一邊把瓶口蓋好,一邊後悔不已的說道:“弟弟你要是早說就好了,我剛才後麵幾口喝的老多了。”
“是你自己沒有腦袋,少怪我弟弟啊!”
不敢跟媳婦強嘴的謝軍,拍著額頭笑著說道:“對對對,是我自己不好。”
李來福很滿意謝軍的態度,早已財富自由的他,唯一在乎的也隻有親情了。
“姐夫,你以後想喝好酒,就直接來所裡找我就行,我這裡隨時有菜有酒。”
李來福近乎保證般的口氣,讓不好意思惺惺作態的謝軍,索性笑容滿麵的說道:“弟弟,那咱哥倆可就說好了,以後以後我來多了,你可彆嫌我煩啊!”
這要是普通的家庭的婦女,估計早就跳腳了,因為茅台酒可是要好幾塊錢一瓶呢!而坐在旁邊的牛安順則不光像個沒事人,甚至還笑眯眯的看著熱鬨。
“你隻管來就是了,”
給完謝軍保證的李來福,又看向牛安順問道:“大姐,你是想睡火炕還是想睡床啊?”
也不怪夫妻倆會同時愣住,因為這個年代在北方睡床,根本是不現實的。
“大姐,你如果想睡炕床,就讓我姐夫修繕房子的時候,把房間一圈修上火牆,到那時候就可以睡床了。”
睡過幾天軟床的牛安順,立刻麵露糾結之色,而此時的謝軍卻說道:“弟弟,那火牆老費煤了,一冬天…。”
李來福擺著手打斷他的話,隨後又底氣十足的說道:“姐夫,這煤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不光是我們車站裡有的是,就是門頭溝的礦上咱也有熟人。”
“弟弟,大姐還是睡炕吧!就算你有有熟人,那每年也要花不少錢的。”
謝軍立刻點著頭,算是認同媳婦兒的說法,而自己想要答案的李來福直接對著謝軍說道:“姐夫,你修火牆的時候儘量修大一點,至於煤咱不會花一分錢的。”
牛安順還沒反應過來,謝軍迫不及待的確認道:“弟弟,你的關係這麼硬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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