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清咬牙,緊握的右拳微微抖動,仔細觀察,那正在消散的右臂也在恢複,費清沒有放棄,還能一戰!
“不是吧!那費清”
潘峰將軍見到那費清還有一戰之力,卻是驚訝連連,這一戰給人太多意外,也給人太多不安,這費清在方易那一擊之下竟然還未身死。
這已經超出了眾人的常識,難不成這費清還能扭轉乾坤?
“不行!不行!我不能輸!我不能輸!”咬牙啟齒的聲音,即便是自語,卻也眾人聽得見。
方易訝然,這費清還想一戰,可是自己已經拿出最後手段,那碎空一劍可是從震天觀聖者那裡窺得,猶如奪天一擊。
甚至方易自覺,聖者的那一擊,怕是與奪天劍有隱隱聯係,這奪天劍卻是從那聖者一擊演化出來。
然而,這費清未敗,已無後手,接下來,方易怕是隻能當做費清的手下的沙包。
“靈蚺!”方易目光一凝,身後靈蚺盤身,附在方易身軀之上。
此時的方易再次如臨大敵,以這靈蚺護身,避免這費清突襲,讓自己這枯竭的身軀化作費清的劍下亡魂。
衛國將士見到方易的動作,不由得緊張起來,不知這方易還能不能擋下費清接下來的狂攻!
緊張的氣氛在這澄海關彌漫著,澄海關守將和侯正平將軍也是閉氣凝神,不敢大聲喘氣。
“金陽不敗!千古絕巔!我不能敗!我不能敗!”
費清依舊自語,卻好似在掙紮,極為痛苦地阻止著金陽之氣的潰散。
“咳!”方易剛才那一番動作,卻是忍不住咳出一口鮮血。
即便如此,眾人也不敢妄動,上空的兩人早已與這地上的眾人處在同一水平。
費清的言語猶如魔咒,回蕩在眾人的心間。
“不能敗啊!”
突然,費清一聲嘶吼,卻是在其胸間出現一道金色裂痕,遠遠看去,這費清仿佛被那道金色裂痕化為兩半。
“嘭!”
原本那被費清阻止潰散的金陽道天陣,猶如大江決堤,以比之前還要快的速度破碎。
而費清的右臂,也在瞬間化作無數光點消失了,袖口垂落。
“金陽不”
不待費清說完,那逐漸明顯的金色裂痕,將費清化作兩半。
方易此時正在費清的正前方,那費清神色死不瞑目,極為瘮人,見者更是瑟瑟發抖。
幾息過後,那不再出聲的費清,便在方易身前爆裂開來,沒有鮮血四濺的場景,這費清在消失之時,沒有在這天地之間留下一絲痕跡。
金陽道天陣,也隨著費清的死亡,潰散殆儘,眾人從新見到了澄海關的天空。
“不好!”澄海關守將和侯正平將軍見狀,知道大事不妙,此時更要撤退。
“眾將士!”
“收!”方易見到費清身死,兩指一勾,將那淩神長劍喚回劍鞘,衛國將士從那十方龜甲陣中出現。
“殺!”潘峰將軍見此,沒有絲毫猶豫,一聲怒吼喚醒還在失神的眾人。
“殺!”
衛國將士被潘峰將軍的吼聲驚醒,怒氣憤憤地向著澄海關的方向衝去,破關在即!
“快跑!”侯正平將軍見大事不妙,便向著身旁的澄海關守將吼道。
“跑?往哪裡跑?”澄海關守將望著那奮不顧身的衛國將士,失神地說道。
聽其話語,怕是再無反擊的心思,這費清一死,還有誰能與那衛國軍隊抗衡?
上空的方易更是頭頂懸劍,隻需落下,眾人便再無生機。
澄海關眾人已是行將就木,已無後路。
與此同時,吳國落濱城奢華的宮殿之內,一位金袍老者正躬身在吳國霸主身前。
“少主!玩夠了吧?”金袍老者極為恭敬地說道,仔細一看,這人不正是那金陽道掌事,費清的師尊嗎?
“啥?這麼快?”吳國霸主極為年輕,在聽到這金陽道掌事的話語後驚訝道。
“少主!這澄海關已破,之後衛國便是攻入這落濱城!”金陽道掌事向著吳國霸主說道。
“哎!這吳國真是廢物,衛國那點兵力就把吳國打的支離破碎。”吳國霸主起身後,伸了個懶腰抱怨道。
“道天宏圖請少主回歸,主持大局!”金陽道掌事見吳國霸主起身,當即用力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