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莫生氣,都是奴婢不好,還請小姐責罰。”小侍女跪在地上,哭著請罪。
“你還知道都是你的錯。”魏涵萱聞言冷眼看向侍女。
魏涵萱揪起侍女的頭發,然後將她的頭猛地磕向地麵“要不是你辦事不利,我能讓那個賤人跟王爺單獨出去嗎?我不管他們以前怎樣,但在我的地盤就是不行!既然你已知錯,那就自行了斷吧。”說罷,魏涵萱從懷裡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瓷瓶。
那侍女看一眼瓷瓶,立馬磕頭求饒“小姐饒命,小姐饒命。”
半響,白胡子老頭聞訊趕來。一推門便見魏涵萱懷裡抱著一個口吐鮮血、不停抽搐的小侍女,魏涵萱雙目含淚,聲音有些顫抖“爺爺,翠巧外出不巧撞見王爺在與洛姑娘行苟且之事,洛姑娘以涵萱性命要挾翠巧服毒自儘。翠巧過來跟我臨終告彆。爺爺,你可要為翠巧做主啊。”
白胡子老頭捋捋稀疏的胡須,目光落在翠巧淩亂的衣衫、頭發上和地上的碎茶盞,輕歎一口氣,感歎道“涵萱,王爺他不是你的良人。”
魏涵萱聞言,一下子頹然,自語般喃喃“他怎麼不是?王爺與洛姑娘男未婚,女未嫁,卻在一起行苟且之事,洛姑娘為保全自己的名聲,不惜逼死他人。”
“嘖嘖嘖,這小妮子也真敢說?”小姿懷裡的靈山血蓮幻化出人形,搖頭感歎。
“噓!小點聲。咱們可千萬不能被發現了。”小姿將手指放在唇邊,示意靈山血蓮。
此時的小姿正蹲在魏涵萱房間窗戶外邊,窗戶敞開一條縫,屋裡的聲音全都傳了出來。
“血蓮姐姐,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咱們回去再慢慢商討。”一語畢,小姿抱著靈山血蓮匆匆離開。
走出一段距離後,靈山血蓮感慨道“白詡這小子動作夠快,這麼快就把妹子搞到手了。”
“那也得我家洛神願意。”小姿撇撇嘴。
“怎麼不見芸兒妹子?”靈山血蓮半倚在空中,悠哉的問著。
“她啊,白詡約我家洛神出去,沒帶迦陵,芸兒估計正和迦陵打得火熱呢!”小姿說完,臉上扯出一抹賤兮兮的笑。
“那小妮子正陷害洛瑤天呢,小姿不著急?”靈山血蓮煙霧般的身體繞著小姿轉了好幾圈。
“我看那白胡子老頭也不像是不講理的人。再說,有白詡護著洛神,我擔心什麼?”
時間回到白詡與洛瑤天待在船上的第一天夜裡。
洛瑤天一拍桌子,恍然大悟道“所以,先帝在位時本想將皇位傳於你,結果皇帝白突然殺出來,奪了原本屬於你的東西?”
“嗯。白殤他弑父奪位,殘殺我額娘,本想趁亂一劍砍死我,無奈我命大,從那一劍下撿了條命回來。他迫於眾臣非議,隻好留我一命。命我去高等學府進修,也是為了牽製住我。如今,我在朝堂之上宛如‘空氣王爺’,沒有一點實權。”
“可皇帝白為什麼會這樣做呢?”洛瑤天蹙起眉。
“這我又從何知曉?”白詡挑挑眉,目光中儘是無奈。
“話說,你說的三月之期,若是期限到了,你還沒有回去,會怎樣?”白詡盛著船,向岸邊劃去。
“我會魂飛魄散、萬劫不複。”洛瑤天的聲音融進風裡,探入白詡的耳朵裡。
白詡撐船的手一滯,心裡好一陣悵然若失。
“我明知你我之間不會有結果,但我依舊動了情。白詡,我們早點放手。或許於你於我都是最好的選擇。”
“我要說不同意呢?”
“那期限到的時候,尋不尋得到鳳凰鎏金步搖,我都會回去。”洛瑤天一把擦掉眼角的淚,狠心道。
白詡俯下身子,替洛瑤天拭去臉上的淚水“瑤天,你我若是情到深處,與我而言,三月便是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