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裡,很急躁,牢崇元雖然很開心,但終日來的勞作,卻讓他很急,內心裡,似乎在渴求著什麼,但這一切,他卻不知道,究竟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而這是自己的喜好,還是其他的東西,他也說不清。
開始引水了,看著水流,溢滿了荒地,牢崇元打算觀望一段日子,但這會,家裡的管家,急匆匆的過來了。
“老爺,你還是回去一趟吧。”
牢崇元一言不,看著這老管家,歎了口氣。
“這田,剛剛灌水,還需要些時日。”
老管家知道牢崇元的脾氣,自小他就是如此,也不好勸,隻能在村子裡厚著。
在聽說了牢崇元的事情後,王都裡的很多人,都對這個家夥覺得很有意思,因為牢家的親戚,在王都裡,算是比較有權勢的,他們眼看著牢崇元都快要年過3o了,便撮合了下,讓栗太尉的孫女,與牢崇元結理。
這些事情都是在牢崇元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而勞家的那些叔叔伯伯,也一並過來,並且這門婚事是得到了燕王喜的親自點提,在這樣的狀況下,牢崇元不可能不答應。
老管家也不敢把這事情告訴牢崇元,他很清楚,牢崇元現在的身份,是農夫,一旦觸怒了牢崇元,他會大怒的,從小到大,他見過好幾次,已故的老爺,因為不滿牢崇元偷偷跑出去,扮作一些市井之徒的做法,拆穿了牢崇元,結果牢崇元甚至以死相逼,十分的憤怒。
牢崇元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大街小巷,都有他的傳聞,他曾經裝作下層的人,還懲治過不少的惡人,這些事跡,在民間,他儼然就是一個宅心仁厚的俠客。
“老爺,那個”
到了晚上,老管家侯在一邊,幾次欲言又止,牢崇元看到他似乎有急事,想了想便說道。
“老李,你說吧,我不火。”
老管家馬上就把這一切的事情說了出來,牢崇元的眉宇,馬上就擠在了一起,他一臉厭惡的樣子。
“太尉的孫女,唉,我可高攀不起。”
但馬上老管家就說起了各種各樣的事情來,其中最致命的便是這是燕王喜,親自提示過的事情,如果不答應,恐怕會有很大的麻煩。
這時候,牢崇元突然間,露出了一個笑容來,擺擺手。
“你連夜回去吧,家裡的一切,還需要你打理,我會回去的,在他們到來的當天。”
牢崇元說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老管家也安心的連夜,坐著馬車就回去了。
早在好多天前,這個事情就讓容城滿城風雨了,大家都覺得,牢崇元如果結婚了,應該會改掉他那古怪的脾氣。
“嗬嗬,下一次是,好丈夫,好女婿,好兒子,而後,是好父親麼,唉,還從來沒有體驗過,嗬嗬。”
牢崇元說著,站了起來,第二天,他繼續去觀察了水田的狀況,這會其他的田地裡,已經種上了作物,牢崇元有些等不及了。
到了第三天,他開始插秧,也不要村裡人幫忙,雖然插得有些歪扭,但還一整天,還是做完了,而太尉的孫女,以及自己的那些親戚,來到容城,還有兩天的時間。
牢崇元告知村裡的人,讓他們幫忙打理這塊農田,等麥子長出來了,一定要派人通知他,他便收拾好東西,決定徒步回到容城。
“這次扮什麼好呢?”
牢崇元仔細想了想,馬上就笑了起來,他拿出了一塊黑布,而後找了一些黑泥,喬裝打扮了一番後,他成了一個獨眼的劍客,而且連日來,他沒有修剪胡子,他決定先去看一看,自己的新娘,如何對方隻是驕陽跋扈的千金小姐,那麼婚後,他也不會是一個好丈夫。
打定主意的牢崇元,走上了通往容城的道路。
一路上,牢崇元見到了很多人,一些人,對於他的獨眼,有點好奇,一些小孩子甚至還過來指著他的眼睛哈哈大笑,但給牢崇元拔出的劍,嚇得哭了,他的外表,這會,看起來很凶狠。
將近一個來月的田間勞作,讓他原本白皙的皮膚,曬黑了,身上也沾染了不少的汙垢,看著很邋遢,加之他用黑泥,在臉上弄了一些麻子,沒有人會認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