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曉得是程琳在幫懷玉,佯裝迷糊,翻身把小羊羔壓在下麵扮豬珙食,一炷香的時間過後,陳懷玉積極配合起來。
一個時辰過去,小公主由姑娘變身為婦人,慵懶的縮在他懷裡喘息。這時才捏著趙炳炎的鼻子調皮說:“原來夫君早就醒啦。”
趙炳炎捏捏女人結實的小匹古說不然呢,為夫的要是坐在簾外看書品茶,夫人怕要嚇得逃走。
陳懷玉心裡歡喜,轉頭去啵他一個。
他作勢又要再度開花,女人立馬雙手撐開反抗,恐懼的說:“不要,疼。”
趙炳炎叫她躺平彆動,以手抵住她的傷處調息運氣,替她按摩療傷,淡淡的說休息兩日就好啦。
次日早餐,他兩少不了被程琳調侃一番。
陳懷玉雖是臉紅心跳,卻不再像昨日的懵懂無知,大大方方的謝過大姐照佛,叫程琳開森的歡笑。
白天,趙炳炎讓程琳陪他出去走走看看,瞧瞧夾江的瓷磚進步幾何。
陳懷玉要同行,他都叫好生休息,哪兒也彆去。
兩人上船後女人佯裝吃醋的說:這才一晚上就如此護著,日子還長呐。
趙炳炎將程琳拉在懷裡說懷玉是南越陳朝公主,關愛她就是愛護陳朝百姓,天下人都看著呢。一國的歸附不是三年五載,也不是用刀槍就能做好的。
程琳的身子隨著官船晃動在他懷裡摩擦,叫他彆說這些,她就想靠靠。
他告訴程琳襄陽戰後,敵我態勢逆轉,我大宋占據主動,元庭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他估計敵人在戰場得不到勝利,會在其它方向動歪心思,極有可能把謝太皇太後等一眾被擄走的人質都放還。
女人說那好啊,咱們不戰而屈人之兵,長國人誌氣,揚大宋國威。
好啥,好個鏟鏟。
趙炳炎心道此女當真是江湖俠客,不懂政治。他不曉得謝老太後是否活著,要是那老妖婆沒死可不得了,必定攪得大宋朝廷不得安寧。
還不曉得元庭會不會連送去吐蕃的皇帝也一並放還。
要是真的連皇帝都放還,那就更熱鬨,末代皇帝被擄走時才二十多,現在和他差不多大。那廝要是回到蓉城,不爭奪國主之位複辟才怪。
趙炳炎說他就擔心這個呐,要是他們回來鼓噪複辟,人人都沒好日子過。
程琳立馬清醒,鼻子裡冷哼一聲說怕啥?大不了她掛印而去,仗劍走江湖更逍遙自在。
趙炳炎喃喃的說人人都像她就好啦,眼下一大家子了呢。他叫程琳務必多長個心眼,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五日後,趙炳炎接到敘州電報;楊淑妃帶著朝廷大員已行至石門,請他回去主持迎接。
他叫程琳一起回去,女人以公事繁忙為由拒絕。
趙炳炎悄悄把自己的通勤金牌留下,獨自一人南歸,約上張世傑和陸秀夫他們接住楊淑妃浩浩蕩蕩的開進敘州城。
楊淑妃在新市看到趙炳炎就開森啦,一掃先前的疲憊,拉著他的手上下打量,噓寒問暖,全然不把張世傑和陸秀夫看在眼裡。
趙炳炎趕緊讓開,等他們都來拜見國主。
至於已經殉國的阿香母子,對她來講,不過就是王爺死了個妃子小王子而已,無關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