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沒有說謊,公園對麵有一攝像頭將當時所發生的事情拍攝下來,女人下車,溫恒衣服淩亂的跑下來,要拉住那女人,女人沒有理會,直接攔住一輛車走了。
這樣來看,女人不是凶手,她也沒有殺人動機,我覺得,約個炮應該不至於鬨到殺人這個地步。
公園的湖水旁邊沒有攝像頭,當時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並且溫恒死亡時間前後也沒有人去那邊,線索都斷了。
對了,還有一條線索,女人說溫恒在跟她激情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然後一切都停止了,雖說溫恒的手機進水了,但是還是恢複了,查明在那個時間,溫恒根本就沒有來電,也沒有通話記錄,打電話到運營商那裡,用了一些手段,得知溫恒確實沒有來電。
我覺得這事透著古怪,我和林彬在苗伊曼抓住了彭宇,順藤摸瓜挖出來了溫恒,結果沒想到溫恒變成了死人,好像是事先安排好了一樣,溫恒一死,便瞎眼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按理來說,溫恒是養鬼的,不是普通人,不會這樣輕易便死,起碼現在應該留點痕跡才對,可是一點點也沒有,所以,我開始有些懷疑,是不是彭宇認錯人了,但是後來彭宇看了照片,說就是溫恒沒有錯。
想了半天依然頭緒,我索性便不想了,這是苗伊曼的因果,辦事拿錢,我和林彬心安理得。
我下樓準備買點菜,這快到飯點了,一會伍盈盈回來正好吃熱乎的,我剛打開門,伍盈盈的電話便來啦。
我接起來電話,笑著說道“盈盈領導,有何指示?”
伍盈盈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她給我傳達了一個壞消息。
“茵茵的姥姥遭遇了車禍,很嚴重!”
伍盈盈之前一直幫忙照顧茵茵,跟茵茵姥姥關係處得很好,茵茵姥姥遭遇車禍,路人根據茵茵姥姥手機上的號碼找到了伍盈盈。
我一聽也有些慌,茵茵是我手中劍,雖為靈劍,不過這幾年時光也不是說抹去便抹去的,茵茵姥姥對茵茵有養育之恩,並且從本質上來說,茵茵也確實是茵茵姥姥的外孫女,茵茵是借嬰而生,隻不過之前一直懵懂,現如今才恢複記憶,但是這情分還在,可想而知,現在的茵茵是如何悲痛。
我在家裡穿得很隨便,可是如今來不及換衣服了,我趕緊鎖了門,穿著拖鞋就下了樓,伸手攔住一輛車,還差點跟一個老娘們打起來,這個時間是下班高峰,下班回家的,出去吃飯瀟灑的,不好打車。
二十多分鐘後我趕到了醫院,我跑進了急救部,正好有電梯,我硬是擠了進去,結果引起彆人不滿了。
一個小姑娘對著她旁邊的男伴小聲嘀咕道“穿個拖鞋往醫院跑,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
我回頭瞪了那小姑娘一樣,那男伴不願意了,說道“看什麼看!操!再看打你!”
我轉過身,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領子,然後說道“嘴巴彆那麼臭,誰家都有個災有個難的,我家裡人現在在急救,我穿拖鞋有問題嗎?”
那小姑娘連忙抓住我的手,連連說道“沒問題,沒問題,我們錯了!”
可能是見我的臉太猙獰,小姑娘認錯,那男伴認慫。
我其實不想惹事,尤其是這個時候,但是有的人嘴巴太臭,加之我此時心情極差,所以才動了怒。
既然對方認錯,我也不過多糾纏。
到了五樓,電梯剛停下來,我第一個便衝了出去,迎麵有兩個護士,大概三十多歲,一邊走一邊說。
“多可憐的小孩啊,哭得真是傷心啊!”
“那小孩家裡沒彆人了,就一個姥姥,結果今天被車撞了,沒下了手術台,就這麼交代了,哎,真是可憐。”
我聽到之後,一下子便驚了,姥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