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桐桐拿著這麼一紮花就回家,她的家在市二宮,從江南西到市二宮並不遠。
不用坐汽車,也不用坐地鐵,五分鐘就能到家,挺方便的。
崔桐桐拿著一紮花,帶著口罩,彆人從她的外表看,從她身材就看到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拿著一紮玫瑰花,戴著口罩。
彆人也認為她是一個美麗的姑娘,彆人自從她的眼睛,還有她的皮膚猜出來的。
那些人在猜想,這個姑娘拿著這麼一紮花,一定是哪個小夥子送給她的!
哪個小夥子這麼幸運,能找到一個這麼漂亮的姑娘。
有走過的姑娘,看著這個姑娘拿著玫瑰花,都用羨慕的眼神看那一紮玫瑰花,才想這麼一紮玫瑰花,應該有999朵花了吧?
年輕的小夥子心裡就會歎氣,世界上又少了一個姑娘了,這個姑娘接受了彆人的玫瑰花。
一定也是喜歡那個幸運的小子,他們怎麼沒有這麼幸運,他們什麼時候能脫單?
崔桐桐拿著這麼一紮花走路,還是要小心點護著花。
她在心中笑笑,彆人是在護著姑娘當成花。
她卻是一個姑娘護著一紮花,感覺有點滑稽。
如果是彆人送的花,這姑娘沒這種護花動作,也許也會有人珍惜的護著花。
她卻是心痛,父母的血汗錢,才護著花。
她就是這一代,父母的獨生子女,父母在家中,也是獨生子女,到了她這一代,也是隻有她一個。
父母也隻是一個工廠的職工,每個月工資也是很小,就那麼一點工資,還要供她讀書。
崔桐桐走在路上,很多人都和她一樣,戴著口罩,隻有一小部分的人,沒有帶口罩,這是從前比較小見的情景。
她雙手抱著花,不能讓彆人碰到花,又不能讓花擋住路。
經過不小的紅綠燈,有開汽車的,年輕小夥子對她吹口哨。
她隻是輕輕的看了一眼,感覺那些男孩子有點輕挑。
等紅綠燈的男孩子無聊的,看到這美麗的女孩子不理他。
男孩子把頭伸出車窗“美女,微一個怎麼樣。”
“不好……,綠燈來了再見。”
那個男孩子想罵街“靠,綠燈怎麼來的這麼快,我還沒有和美女多說這兩句話。”
走過幾個紅綠燈,都遇到這樣的情況,遇到無聊的男士。
感覺走這麼十幾分的路,變得那麼的漫長。
崔桐桐江南西到市二宮都是走大路,到了市二宮,轉過兩條巷子。
很快就到了她家的那條巷子,走進巷子,很快就到她的家。
崔桐桐很快就來到了她市二宮的家,她的家隻是一棟,70多平方的三層樓小樓房,這一棟樓房,已經有30年的曆史。
這棟樓房是她媽媽結婚前,爺爺奶奶和爸爸建的房子,當時也是拆了,老房子建起來的房子。
現在爺爺奶奶都不在了,這棟房子,隻有他們一家三口住,也算是很寬廣的了。
在這個城市,很多人一家很多口人,都隻在兩房一廳,或者三房一廳住。
甚至家裡有幾口人,在一廳一房,的房子住都有,在這個地段的房子很貴。
就她家的房子租出去,也是要2000以上才能租到,很多人都租不起這樣的房子住。
隻能一家多口的窩在一起。
這個繁華的都市,外來人口太多,總不是人人都是富裕的。
太多的為了兩餐打拚的打工仔,生活就這樣一首曲子,有高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