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方瑤小姐是吧?我覺得妳有問題。不排除你和我麵前這位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遊戲法官’有聯係,所以,妳也是我要調查的對象。”
方瑤心裡犯嘀咕你這個笨蛋,不要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在“越走越偏”的道路上“漸行漸遠”好吧,我才是你需要聯合的對象啊!
神秘人說“劉小軍先生,你方才提到了‘遊戲法官’這個詞吧,不愧是搞網絡的,看起來你對狼人殺也是輕車熟路啊,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主持人’而是‘法官’?”
“各位玩家,我相信你們已經有了判斷,這位劉小軍先生,連姓名都不敢說出來,還極力掩藏自己狼人殺‘高手’的身份,你們自己掂量掂量吧,是否需要對他‘慎之又慎’?”
不得不說,神秘人的話術還是更勝一籌,玩家之中,竊竊私語之聲不絕於耳,全都是猜測或者質疑這位名叫劉小軍的警察的。
四號玩家是一個留著山羊胡的瘦高個子的中年人“你們好,我叫洪克己,今年45了,f市美術學院的副院長,可以稱呼我是‘求道派美術家’。我的追求就是在美術的道路上永無止境。”
“說了這些,我並不乞求你們這些愚昧的凡人能夠理解,畢竟,你們對俗不可耐的遊戲通常感興趣,而對真正的美,對美學的體會如同一張白紙。我希望通過這次遊戲,至少能讓你們十個白癡能夠發生‘蛻變’。”
“歡迎報考我院,沒有被‘汙染’的孩子,恐怕也就是你了。”
洪克己說話的對象,是一個看上去還稍顯稚嫩的男生。
方瑤心說這家夥嘴炮真犀利,性格也夠怪癖的,遊戲還沒開始,就樹敵三千又何妨了?
話說,為什麼是“十個白癡”,而不是十一個?
神秘人拍起了馬屁“洪克己院長先生,您今年以來,曾經去法國辦了畫展,反響特彆強烈。說真的,能夠親眼見到您這樣一位藝術大咖,真乃三生有幸。”
洪克己十分不屑“阿諛奉承還是免了吧,你戴的這個麵具,似乎是融合了日本能劇的風格與西方魔幻色彩,這一種雜糅並不成功,不東不西的,說明你不是個東西。”
方瑤噗嗤一笑,神秘人掩藏在麵具之下的那張俊臉是否已經“氣急敗壞之象”,她就不得而知了。
五號玩家戴著眼鏡,個子也不高,一副文學少女的模樣,一上來就戰戰兢兢“父親您說得對。我是五號洪梅,20歲,大二了大家彆責怪父親,他的教誨,也是為了讓我們更好地‘蛻變’。我玩過不,我沒玩過狼人殺。”
方瑤不禁皺起了眉頭這洪梅,說她20歲,看起來是複讀了一年。
實話說,她這樣顧忌,這種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感覺,讓我有些於心不忍了。
可想而知,她所謂的好父親,那個瘋子副院長,給了她怎樣的壓力!
她長期以來都陷入高壓乃至瘋狂的家教環境之下,說真的,現在還沒有瘋掉已經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唉,可憐!
神秘人挑撥離間“相比之下,洪梅小姐的美術天分似乎很差呢,妳看,妳的父親氣得臉都發綠了,他對於妳在公開場合承認自己是他女兒,好像非常不滿。”
洪克己一副怒目圓睜的樣子,洪梅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這樣一出可悲的“鬨劇”,讓很多人唏噓不已。
六號玩家是閻光海“我是六號玩家閻光海,23歲,目前自己創業,是一個剛步入社會摸爬滾打的鹹魚,請彆在意我。另,我狼人殺玩得湊合。”
方瑤聽完,差點沒捧腹大笑我的天啊,光海這從頭到尾沒一句實話,太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