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誰的團隊乾淨?九號的發言,偏中性的吧,雖然投票是給我投了,但總體發言和一號一樣都是在盤雙邊邏輯。一號語言上兩次都是軟站邊我的,可是六號悍跳狼能迅速認下一號好身份,還是讓我背後冷汗直冒。”
“四號是騎士以死證明的金水,五號是騎士。怎麼說?警下身份不定義的就是這張九號牌,而且,狼隊也隻敢給九號發查殺了吧?”
“現在局勢對我們好人非常不利,我現在已知二號查殺,六號對跳,警徽流就改一下了,八號是一張劃水的牌,但她的確看起來不會玩,且沒有投票,更因為分不清而不占邊,所以懷疑序列應該在一號和九號之後。”
“十二號是從頭到尾站我邊的,唯一的不好點就是也保了這張一號,但十二號身份因此就比一號低是不妥的,在我一個真預言家視角,從頭到尾擁護我的牌,怎麼可能打她是狼?那是不講道理的,至少前三天都不成。”
“所以我下一晚會去驗這張一號牌,因為九號至少投票給了我。我是奔著狼去驗的,因為我懷疑了一號和九號,但是九號畢竟用投票讓我吃到警徽了。”
“現在就祈禱七號是自刀騙藥的吧,但是狼隊越這麼信誓旦旦地說,我就越預感七號搞不好是一個警上亂搞一汽的好人。”
“那麼現在就是走了一神一民,最差的情況就是這樣,局麵已經很艱難了!”
“我在這裡勸一勸女巫牌和守衛牌,因為騎士牌這麼一砸,警下的格局也開了,狼隊有且僅有的格式隻能是認三號,七號,九號,十二號四張狼牌,想一想,九號這一輪發言還不錯吧?我的票何嘗不是乾淨的?我的狼坑何嘗不是擁擠的?”
“所以在這邊,我打對方的狼坑,就是一號,二號,六號,七號,八號,九號。六張牌進四張,且大概率九號不是。”
“現在能明白了麼?騎士以自己的犧牲,換來了現在的局麵,我的票也沒有想象之中的‘臟’吧!”
“懇請大家信任我,醒悟過來,今天把這張二號牌出掉,謝謝了。三號預言家,晚上摸一號,過了。”
神秘人時候“所有玩家發言完畢,警長請歸票。”
劉小軍說“警長歸票二號。”
神秘人頓了頓,說“三秒鐘後,先伸手後投票,慢舉無效。三,二,一。”
“一號,二號,六號,八號,十一號投給了三號玩家。三號,四號,九號,十二號投給了二號玩家。十號玩家棄票。”
“五票比四點五票,三號玩家出局,請發表遺言並移交警徽。”
劉小軍苦口婆心地說“八號玩家口口聲聲說分不清,警上警下都不站邊,迷惑了我,結果到頭來投了狼票。那麼妳就是狼人了。五張狼票,刨開女巫,就是一號,二號,六號以及八號,四狼在場!十一號玩家,回回頭!”
“所以,七號真是胡亂在那裡放飛自我的好人!十號玩家壓手了,至少證明你猶豫了,守衛能回頭,我們還有得打!”
“另外,四好玩家,謝謝你憑感覺一直力挺我,要堅信好人的直覺,奮戰在最後。”
“守衛還在場,隻要彆推到或者毒到狼美人,我們還有絕地反擊的機會。”
“三號預言家出局,雖然遺憾,但希望守衛能夠力挽狂瀾吧,警徽給十號,守衛帶隊。”
預言家被公投出局了,第一天戰況就如此激烈,預言家劉小軍出局,平民唐睿出局,騎士洪梅出局。
孔光傑在關鍵時刻,似乎懷疑了閻光海!
九位“存活的”狼人殺玩家從各自的vr單間裡,卸下了設備,走了出來。
神秘人恭候多時“大家都出來了,我已經安排劉小軍先生,洪梅小姐以及唐睿先生先行離開了,他們無論是好人還是狼人身份,這場狼人殺旅途就和他們畫上句號了。”
“現在請各位玩家移步各自的房間中,從此刻開始,你們將不能夠出門,我會派遣專門的員工為你們日常的生活服務,但拒絕你們走出房間。”
“明天早上同一時間,遊戲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