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互相仇視著對望的二女,聽到商大夫的話後,二女同時停止了對視,用著充滿期待的目光望向商大夫。
看著二女看過來的目光,商大夫硬著頭皮點了點頭,算是認了下來,其實根據商大夫的多年行醫經驗來說,先前給出的診斷基本上就可以斷定確診。
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要把麻煩給甩開,這年頭的普通老百姓老實,對於醫生還是挺尊重的,後世的那些醫鬨,這年頭聽都沒聽過,剛剛倆人在門診室裡直接動手打架的樣子,是真的把商大夫給嚇到了。
二女見到商大夫點頭,終於不再黑著一張臉,臉上有了一絲笑意,二人暫時放下敵對的狀態,不顧身體的疼痛,湊到商大夫身邊詢問起自己男人的具體情況,有多大可能確診,有沒有治好的可能。
“這個,你們不要太擔心,雖然傷勢嚴重,我們西醫沒有什麼好的治療手段,但是也不是沒人能治這個病,你們可以去找中醫看看,中醫對這方麵還是很有研究的,我建議,你們直接轉院,去隔壁的中醫院找中醫大夫好好看看,開點湯藥,吃個幾天看看情況”
商大夫是個老實人,不怎麼會騙人,特彆是自己的患者,被這倆人左一個問題,右一個問題問的頭大,老實回答吧,倆人說不定會重新打起來,敷衍她們吧,自己又不怎麼會忽悠人的話。
左思右想之下,最終商大夫決定把病人給推到隔壁,讓隔壁的中醫大夫頭疼去吧,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嘛,再說了,剛剛說的也不完全是假話,中醫確實對這方麵研究比較深嘛!
二人聽了商大夫讓自己去看西醫的話,頓時覺得是個不錯的建議,老祖宗傳下的東西,確實還是有用的,特彆倆人都是在農村長大,自然聽說過不少所謂的偏方,對於這些偏方是深信不疑,想明白之後,倆人對著商大夫就是千恩萬謝,完了以後,急匆匆的跟著護士準備去辦出院的手續。
倆人剛想跟著護士出門,就看到一個護士走了進來,對著商大夫說道“商大夫,剛剛送進來的兩個軋鋼廠的病人醒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聽到護士說自己男人醒了,就在門口的二女,也不等商大夫回話,便急急忙忙的衝進病房。
倆人因為是同時入院,醫院因此給二人安排到同一個病房,相鄰的兩張病床上麵,此時的病房裡,傻柱的身體素質比較好,率先清醒過來,當看到護士出去以後,屋裡隻剩下自己和許大茂二人。
看著熟睡的許大茂,傻柱想起的小弟弟被不講武德的許大茂痛擊時的疼痛,再加上許伍德做出的事情,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強忍著自己小兄弟上的劇痛,傻柱跌跌撞撞的從病床上爬了下去,來到許大茂的病床前,對著許大茂的臉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甩了過去。
陷入昏迷的許大茂,瞬間被這一巴掌驚醒,當看到旁邊咬牙切齒的傻柱後,許大茂下意識的靠著後麵縮了縮,想要遠離凶狠的傻柱。
傻柱看到許大茂看到自己的第一眼,就是被嚇的往後縮,心裡生出一陣暢快之感,就連小兄弟上傳來的痛感都減弱了不少。
“傻柱,你他娘的彆沒完沒了,你信不信我跟你拚命”許大茂反應過來以後,連忙對著傻柱色厲內荏的開口威脅,想要憑著自己威脅,能讓傻柱住手。
對於許大茂的威脅,傻柱毫不在意,在傻柱心裡,許大茂就是自己從小打到大的沙包,打許大茂,傻柱心裡沒有一點負擔,傻柱不屑的對著許大茂開口說道“拚命?你小子有這個本事嗎,今天你讓我打個半死,咱們這個事就了了,要不然的話,以後我每天打你小子一次”
“我告訴你,傻柱我也不是好惹的,大不了咱倆魚死網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信你就試試”
“試試就試試,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這魚死了,我的網能不能破”
傻柱說完這句話,就衝著躺在床上的許大茂扭打起來。
看到傻柱撲了過來,許大茂剛想抬腳把他踹下去,哪知道腿剛抬起來,下身就傳來撕裂般的疼痛,那一下子疼的許大茂眼冒金星,差點重新昏過去。
傻柱同樣也不好受,剛剛撲向許大茂的動作,腿部的用力同樣牽扯到了傻柱的下半身,本來是想要撲向許大茂的,痛感傳來後,一下子動作有了變形,變成了摔倒在許大茂的身上。
被傻柱壓在身上的許大茂,痛感稍微緩解過後,凶狠的朝著躺在自己床上抱著襠的傻柱的頭上來了一巴掌,憤怒的說道“傻柱,你他娘的竟敢下這麼重的手,我今天跟你拚了”說著,用胳膊強撐著起身,跟傻柱撕打了起來。
傻柱也不是被人打不還手的人,腦袋上受到了許大茂的重擊,傻柱的凶性也被激了起來,鬆開捂著襠部的手,顧不得小弟弟傳來的痛感,迎著撲上來的許大茂開始還擊了起來。
一邊跟許大茂撕扯,傻柱嘴裡也不閒著“許大茂,你還有臉說,是哪個狗娘養的先朝著老子的牛牛下手的,你敢動老子的牛牛,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我說的”
倆人的小兄弟都是剛剛經過重創,現在下半身根本用不上力氣,上半身的胳膊也不能揮動太大的幅度,倆人打著打著,就成了潑婦打架,你咬我胳膊,我撕你頭發。
“柱子,你終於醒了”
“大茂,你終於醒了”
人未到,聲先至,正在病房裡互相撕扯著頭發的傻柱許大茂二人,聽到自己婆娘的聲音後,同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頭看向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