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韓明珠是個聾啞人,根本不會說話,可方才的這位女士不一樣,她可是不久前我到華國的時候帶回來的朋友。”
“人家是正兒八經的華國人,根本就不懂h國的語言。”
李承澤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反正就是覺得得想辦法把金喜燦給忽悠走了。
聽到他這麼說,金喜燦沉默片刻,主要是覺得李家的人沒有必要幫著外人來騙他。
他半信半疑,還是選擇了相信。
狐疑地看了李承澤一眼,轉頭走了。
眼見著他離開,李承澤狠狠鬆了口氣。
急三火四衝出門外。
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麵找到了等著他的薑綰。
兩人約好今天要到學校去的,昨天去了小學,今天可以去幼兒園或者是中學,反正還得繼續搞崔家。
不過臨走前,還是要到醫院去看看玫瑰怎麼樣了。
薑綰說:“我想把玫瑰接出來。”
“到時候你能不能幫我找幾個醫生和護士,找能信得過的。”
把玫瑰留在公眾場合,薑綰還是不放心。
李承澤也想到了這種可能性,如今玫瑰的名聲在外。
要是被人發現住了院,而且這消息在四大家族中也是瞞不住的,肯定會被外人知曉。
到時候玫瑰可能就會有危險,不如藏起來的好。
於是他點頭讚同道:“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把她接出來的。”
“不過,我昨天和醫生聊了聊,她現在這個狀況,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她是在車禍的時候,車子倒翻造成了腦震蕩,按說腦裡的血塊吸收就沒事了。”
“就是,我這邊的醫療水平隻能是這樣了,我聽說你們華國的針灸很厲害。”
“之前你們隊伍當中不是有一個女子,因為傷了頭變成了植物人,後來帶回華國後,聽說已經治好了。”
李承澤說到這兒便沒有再說,薑綰斜睨了他一眼,默了默說道:
“我會聯係人的,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見薑綰沒再說話,李承澤也沒吭聲。
兩人很快上了車,車開到一半時,李承澤忽然說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可怕,好像你們什麼事我都會知道。”
“我隻是聽到手下人彙報的。”
“這些都是你們對外宣稱的一些事情,如果你們內部的機密,我是不會得知的。”
薑綰笑了,她說道:“我們不是同一個國家的,我向來都知道你手下的那些人在搜集信息方麵還是有些本事的。”
“我沒覺得你可怕,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
儘管薑綰說的是事實,可李承澤卻覺得很紮心。
尤其是當薑綰說不相為謀的時候,他這個H國的人也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這讓他心底無限失落,他不想和薑綰不相為謀,他甚至覺得就算不能得到這個女人,能做朋友也好。
他也說不清楚為什麼。
打從相識後,這女人身上好像有一股說不出的奇異力量。
總是吸引著他的視線,讓他想要停留在身邊,仿佛那樣才會讓他安心。
他抿了抿唇,抓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還是將心中所有的不甘全部都生生隱藏了下來。
這一刻他似乎卑劣地想著:喬連成是軍方的人,而且聽說還是特彆部隊的。
要是他經常去執行那些特彆的任務,保不齊什麼時候就丟了性命。
到那個時候,是不是他就有了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