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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於秋道長醒過來的時候,他正躺在一個小酒館裡,身邊全都是喝得爛醉的麓仙宮二代弟子和三代弟子。
環顧了四周,於秋道長居然根本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小酒館之中。
“快醒醒!快醒醒!這是怎麼回事!”
“師傅?”
一個二代弟子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
看著一臉迷茫的於秋道長,這二代弟子也很蒙圈。
“我們怎麼會在這酒館裡?”
於秋道長急忙問道,這位二代弟子思索了一下,也有些不確定的回答道
“不是?梁師兄帶我們來喝酒的麼?”
“梁師兄人呢?”
這位二代弟子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於道長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發生的事情。
他發現自己從麓仙宮到了碼頭之後的記憶就有些模糊了。
的確是梁橋山這小羔子找他有事來著。
但是,他記得並不是喝酒來著,怎麼會這麼多人都同時醉倒在這小酒館裡?
“幾位道爺您們醒啦!”
一個極其嫵媚的聲音從酒館外傳來,當於秋看到一個兩百斤的壯碩女子出現在酒館的時候,頓時感覺腸胃一陣不適。
這女人未免也太過強壯了些……
“幾位道爺也真是不勝酒力,昨天跟我喝著酒居然全都醉倒了。”
“您幾位的酒錢誰來結一下?”
這胖女人扭動著粗壯的腰肢,直接來到了於秋道長麵前。
“您應該是這一夥兒裡的頭兒吧,勞煩道爺將這酒錢給結了。”
“酒菜加一塊兒,一共是二十四兩八錢銀子,零頭我給您抹了看看您是現銀呢,還是銀票呢?”
看到這胖女人拿出的賬目表,於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就他們這幾個人喝了一晚上酒就花了二十四兩?
喝的什麼酒?難不成是三十年的陳釀?
不可能吧,三十年的陳釀都不見得有這麼貴吧!
“這!未免也太離譜了!我們怎麼可能花了這麼多錢?”
“哎?這位道爺!您不會是想賴賬吧!”
“您可著這江州府打聽,誰還能比我胖掌櫃更實在?”
於秋一臉無奈的看著這膀大腰圓的胖掌櫃,您這體型說是落草的悍匪都有人信!
實在?這倆字兒跟您沾邊兒麼?
“這,二十四兩……我這出門出的急,也沒帶這麼多錢啊……”
於秋道長找遍了自己身上的每個衣兜,居然隻拿出了三兩碎銀子!
“袁橋,櫟州,你們身上有錢沒?”
麵對於道長的詢問,這兩個二代弟子也一臉無奈的表情。
這跟著道長出門,還是見自己家的師兄,誰會在身上帶這麼多銀量?
掏乾淨了腰包,也之湊出來了五兩多的碎銀子。
於秋實在是不好意思把這錢給交出去。
“怎麼了?道爺?您不會是想吃霸王餐吧!”
這胖掌櫃直接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氣勢居然將於道長給唬住了。
“這……胖掌櫃,我們這一幫人湊了湊,也就湊出來了五兩銀子,您看……”
“我看什麼看,今天掏不出銀子,都不許走!”
胖掌櫃直接一屁股坐在座子上,一副不給錢就休想離開的樣子,這可讓於秋他們十分為難。
這麓仙宮歸根結底也是要臉的。
八大家之一的麓仙宮,有著數千弟子的龐大組織的頭頭,喝酒居然付不起賬,這名頭傳出去怎麼可能好聽得了!
問題是他於道長是真的沒帶多少錢,這胖掌櫃一看就是個蠻不講理的脾氣。
當初怎麼可能會找這麼個地界兒吃飯喝酒?
“這……胖掌櫃,能不能通融一下,就當是我於秋賣您個人情?”
“我不要什麼人情!小本兒買賣,真金白銀!”
胖掌櫃直接大手一揮,絕了於道長的這份兒心思,於道長一時間也有些慌了。
“那您到底想怎麼樣?”
“當真沒錢?”
胖掌櫃斜了於道長一眼,於道長就拿出了五兩碎銀子。
“我們就湊出來了這麼多錢,您要拿就拿著,剩下的我們想轍補給您!”
“我看你這群弟子都身強力壯的,乾脆兒啊,您就帶著這些弟子給我上山劈柴吧!”
“上山?上什麼山?”
“珞珈山啊!你們不會喝的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了吧!”
珞珈山?
於道長一臉的茫然,他們不是在江州府麼,怎麼會來到珞珈山?
這珞珈山距離江州府可是有足足二十多裡地!
這麼一大群人,跑這麼遠喝酒,居然都不記得自己怎麼來的。
“該死的!怪不得這婆娘不知道麓仙宮的名頭,感情是個窮鄉僻壤的小酒館。”
於道長氣的不行,急忙的跑出酒館四處張望。
這窮鄉僻壤的小酒館兒居然還落在官道邊上,打酒館對麵就是駐紮的士兵!
這就是當著駐紮士兵的麵明目張膽的開黑店?
再或者,他就是想直接宰這一波生人!
無論如何,這要臉的於道長這回可不得不認栽了。
推薦巫醫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