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男鬼好像知道我心理想法一樣。直接解釋了一句,當時給我弄的挺尷尬,傻嗬嗬一笑揣進袖口裡了。
“我叫敖英豪。”
男子說完,騎馬過來把妮兒拉起來放到馬上,帶著就走了。
這一幕給我們幾個驚出來一身冷汗。
原來他有能力打敗我們把妮兒帶走,但是他沒有,他選擇了最溫和的方式。
“行了,回家睡覺吧!”
老頭第一個反應過來,拍了拍屁股,直接抬腳就走。
我和師父自然也是回家的。
我們幾個坐在馬車上誰也沒吭聲。
我的腦海裡一直想著那個男鬼和妮兒,不知道他們接下來的結果是什麼樣的。
到了家裡,我則是趕忙先給孩子喂奶,吃了點飯。讓小藍爹和長傑他們住一個屋去了。
孩子一天沒看見我,就放不下了。非得抱著睡才行。
“孩子餓一天了,米糊也不喝。下回這種事你彆去了。”
我娘在旁邊絮絮叨叨的,我雙眼盯著孩子,整個人都覺得很煩。
那種煩就好像更年期一樣,一種無力感!
“娘,趕緊睡吧。”
我娘再磨叨下去,我感覺我要瘋。
本來一天就挺勞累,還擔驚受怕的,回來再聽一個人磨叨你,那種心情真的好像心臟都無處安放。
我娘不吭聲了,摟著老二睡了,我則是靠在牆上,一邊抱著孩子,一邊將令牌拿了出來。
總感覺這個令牌挺特彆的,上麵的圖案居然是彼岸花。
傳言它是開在天界之花,盛開在陰曆七月,長於夏日,在秋天結花,是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花香傳說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
“這是陰司令。”
就在我研究令牌的時候,本來以為熟睡的師傅突然開口了。
這一說把我嚇的手裡令牌差點給扔出去。
“師傅,你沒睡呢啊!”
因為孩子鬨騰,我就沒有滅燭火,所以此刻屋中是亮著的。
“沒有。”
師傅直接坐了起來,衝著我伸出了手。
我本能的將手裡令牌遞給了她。
師傅看著手掌中的令牌,不由得笑了。
“沒想到陰差陽錯的認識一位陰司。”
剛才聽見師傅說陰司令,我還覺得燙手呢。
現在想想,那男鬼居然是陰司啊!
嘖嘖,不得不說凡事都有兩麵性。
“管什麼的?”
我不認識這些,但是師傅接觸久了,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但是這次師傅卻搖頭了。
“我隻知道是陰司令,管什麼的不知道。孩子睡了,你就早點睡吧!不用擔心妮兒了。他是陰司,不可能做出格的事。”
師傅就好像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連我想什麼都知道。
不錯,我是擔心男鬼將妮兒帶走,不讓她去輪回。
如果讓妮兒繼續做僵屍的話,那後果不可想象。
“還是師傅懂我。”
我試著將孩子放在炕上,然後躺了下去。
剛迷糊著,夢裡那位男鬼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