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藍爹就來了。
長生領著他去了山洞,將孩子接走了。
這幾天可把孩子凍壞了。
但是這個孩子也能吃苦,那麼冷,都沒哭嚎一句。
這些事解決了之後,我便繼續看事。
今天來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娘。
一進來坐在凳子上,就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
“想看什麼事?”
我看大娘為難的樣子,按例問了一句。
大娘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開了口。
“我想看看,最近總是心慌,還打哈欠,流鼻涕。就像感冒了一樣,但是我過後還好。這樣算不算帶緣分?”
我一聽,往大娘的臉上看了一眼。
看了個七七八八,然後要了八字和名字。
起身點香看事。
剛坐到凳子上,老仙家打的畫麵就過來了。
“大娘,你身上是帶著仙家,但隻有幾個。隻是保家的。”
出馬仙要四梁八柱都齊全,幾個仙家,撐不起來一個堂口。
一般來說保家仙跟隨,是不會給打體感的。
但是大娘這個居然給打了體感。
有些不可思議。
“原來是這樣啊。我家是供著保家仙,但是最近總是做夢,夢見我出馬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一聽又繼續看了看。
要說保家仙供久了,也有想出馬的。
那樣的話,身後仙家會暗中招兵買馬。
由保轉出。
這樣的情況也不是不存在。
“大娘,你最近是不是總想這事?”
斜見了、、、。
一個人太迷一件事情,偶爾有了一些體感,能力。
就開始幻想。
還有的人簡直就是信偏了。
總覺得出馬就是無所不能,開始胡咧咧。
這樣的人也是有的。
“是啊,我很困惑,迷茫,所以才來看看。”
我一聽,就知道太迷了。
坐在那裡搖了搖頭。
“你身上帶的仙家,隻是保家仙。”
多餘的話我沒說。
有些事一旦多說了,後麵的解釋一大堆。
碰見執拗的人,解釋不清,所以我也懶得多說。
大娘一聽,好像挺失望的。
坐在那裡待了一會兒,就壓了卦金走了。
其實剛才老仙家給打的畫麵裡,這位大娘去找很多人看過。
我這裡不是第一個。
其他人怎麼跟大娘說的,我就不知道了。
接下來進來的這位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
進來就開始哭。
說實話,有時候碰見這樣什麼都不說,光哭的人。我真的很頭疼。
“想看什麼事?”
等了一會兒,她也沒停下來,沒辦法,我隻有先開口了。畢竟後麵還有排隊的呢。
女人抽了抽鼻子,然後淚眼婆娑的看向我。
“小仙姑,能給我看看嗎?我、、。”
好吧,不但哭,話還說到一半。
我真的是、、、。
“八字和名字。”
女人告訴了之後,我就起身點香查看。
剛坐到凳子上,老仙家給打的畫麵就過來了。
畫麵裡,女人是個寡婦、、。
她男人死了五六年了,女人獨自帶著一雙兒女生活。
在鄉下,一個女人獨自帶著兒女生活。
就有那個彆不安分的男人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