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婆家第一代頂香的祖師奶!
女人聽完就明白了,起身想押卦金。我給攔下來了。
“你不用給了。”
女人笑著點頭走了。
我看著女人的背影,不由得歎息。
當天晚上,額頭的彼岸花微微發燙。
靈魂出竅,我跟著敖英豪就去了一戶農戶家裡。
到那裡一看,正是白天那個瘦弱的女人。
躺在炕上,將壽衣什麼的都準備好了。
“哎,看來我不該那麼說的。”
白奶奶給看時候,還說有三個月壽命的。
我一說治不好,女人可能沒有了生存下去的希望。
回到家裡,就起不來炕了。
我很愧疚的嘀咕了一句。
敖英豪納悶的看了我一眼。
我就將白天女人來找我看事的事情說了。
敖英豪瞪了我一眼。
“壽命都是固定的,除非是大功德的人才能改壽命。你又不是不懂,難受個什麼勁?”
我聽著敖英豪的話,內心好受了一點,但還是不得勁。
最後女人快天亮的時候咽了氣。
我將女人的魂魄勾出來,將她送到了審查司。
然後回到家裡,睜開眼躺在炕上。
有些鬱鬱寡歡。
做出馬仙這個行當,真的是不好當。
外人看見的隻是表麵上銀子花花的進。
看不見這裡麵的因果關係,和出馬仙本人所承受的心理壓力。
沒等睡,天就大亮了。
巧妹她們醒來看著我睜眼睛,就很納悶。
“大嫂,你怎麼醒這麼早?”
每天我勞累的都會睡到很晚,今天我早早的醒來,她們自然就感覺到奇怪了。
我苦笑了一下,然後穿衣起身。
“我失眠了。”
是的,我真的失眠了。
心理上有些承受不住了。
修行這條路,說起來,真的是不容易。
“那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做飯。”
巧妹一聽,就開始心疼上了。
我搖著頭跟著巧妹去灶房做飯了。
等吃過飯,就有來看事的了。
來的人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
一進來,就坐在對麵的凳子上。
“想看什麼事?”
我將難受勁收起來,打起十分的精神開始看事。
婦人坐在那裡看著我。
“小仙姑,快過年了。你給我看看,年後我家兒子能不能找到活計?”
要了八字和名字,我就起身看事。
原來婦人的老伴是個癱子,兒子在十五歲,早早的就出去做工,掙銀子養家。
最近過年,銀子緊張。
一家人的花銷不夠了,再有一點,兒子好像沒有要出去做工的意思。
婦人就有些著急了。
老伴癱了,上有公婆。
下還有倆個兒女。一家人全指著大兒子掙銀子養家。
所以婦人今天來我這裡看看。
我看過之後,微微皺眉。
她家大兒子壓力太大了,最近得了抑鬱症。
但是不敢和家裡人說,又不想出去做工。
“你大兒子需要休養。”
抑鬱症說嚴重那是會自殺的。
一大家子好幾口人,將重擔都落在一個兒子身上。
這份壓力,任誰都有些承受不住。
“休養?”
婦人坐在那裡,有些納悶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