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就將婦人給趕了出去。
婦人身無分文,走投無路之時。
是少爺一家人收留了她,聽著她的身世,就讓婦人做了少爺的奶娘。
“他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如果去京城,去找這個人。興許能幫得上忙。”
我從旁邊拿過一張紙,寫了一封信,交給了婦人。
讓婦人去京城找五王爺。
哎,也不知道那個王爺還會不會記得我。
但是我想幫一幫。
婦人沒什麼親人,獨自一人去。
有點危險。
“多謝小仙姑,多謝。”
婦人沒想到我會給她指條路。
將信抓在手裡,一邊哭,一邊跪在地上就開始磕頭。
給我弄的一個措手不及。
趕忙往旁邊一閃,躲過了婦人的頭。
“快快請起。這個人權勢太大。我們也就是兩麵之緣。如果他不幫忙,你不可留戀,直接離開。”
婦人在大戶人家待過,自然知道這裡麵的彎彎繞繞。
直接點頭,押了卦金就離開了。
我則是坐在凳子上,往後靠了靠。
“下一位。”
一邊喊著,一邊起身來到炕上的大姨身邊。給她看了看針。
“能挺住嗎?”
這樣一個姿勢待一個時辰,是挺遭罪的。
我伸手給大姨揉了揉僵硬的脖子,然後將大姨的頭給動了動位置。
“能。”
大姨想點頭點不了,隻能輕聲說了一句。
“那我繼續看事了。”
我起身,就看見下一個人已經進來了。
來人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
看了一眼北炕上的大姨,然後坐在了凳子上。
“想看什麼事?”
我坐到凳子上,淡定的問了一句。
看著男人一身白色的錦緞衣衫,就知道這個男人家境不錯。
想來平時也不是個粗人。
白色衣服,可不是什麼人都穿的住的。
尤其像鄉下這種地方。
出去走一圈,就得臟了。
“隨便看看。”
好吧,我習慣了。
要了八字和名字,起身點香看事。
剛坐到凳子上,老仙家給的畫麵就過來了。
“你給的八字不是你的。”
我這麼一說,男人坐在凳子上,敲著膝蓋的手指停頓了一下。
“不錯。”
我觀察著男人細微的變化,男人自然也觀察著我。
“你想找到這個人?”
原來眼前的男人和另一個男人有過節。
什麼過節呢?
白衣男人的妹妹,被那個男人給拐跑了。
女孩和男孩兩情相悅,但是白衣男人家不同意。
就這樣,女孩跟男孩跑了。
白衣男人派人多方查找,也沒有找到。
彆人就給出主意,說找出馬仙看看。
所以才有了現在坐在這裡的白衣男人。
“不錯。”
本來對出馬仙半信半疑的白衣男人。
此刻開始心服口服了。
我問什麼,他都認真回答。
“去吧,越快越好。”
我將旁邊的紙張拿過來,將毛筆沾上墨汁,寫了一個住址交給了男人。
我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因為我看見八字上這個男人不是好人。
女孩跟著他跑,簡直就是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