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了指旁邊坐著的劉大娘。
劉大娘嚇的當時就站起來,然後跪在地上。
“大人,莫要聽彆人胡說啊!我兒子天生癡傻。根本就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
有意思,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我坐在那裡,摸了摸下巴。
一個天生癡傻的人,會被彆人說與人苟且。
聽著很可笑。
但是這個影還得抓一抓的。
“來人,去把她兒子帶過來。”
王大人,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的。
小廝跑出去帶著人去抓人。
劉大娘跪在那裡,渾身發抖。
“大人,我兒子真不可能和她苟且的。”
可是不管怎麼說,都沒有用。
我們必須要見到人,才可以判斷。
看我們沒人吭聲,劉大娘生氣的扭頭看著男人。
“你到底是何居心?這麼誣陷我兒子?平時我們一條街住著,關係都挺好的。他們家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
男人聽著劉大娘的聲音,沒有接話。
就那麼站著。
等小廝帶著劉大娘的兒子過來。
我們才看見本人。
他大概有三十歲了。
一進來看著我們這麼多人,就嘿嘿的傻笑。
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歪著腦袋看見了他娘。
“娘,你找我啊!你怎麼還不回家,我都餓了。”
說出來的話,也是含糊不清的。
這樣的人,怎麼會和女子苟且呢?
真是想象不出來。
“他一看就是個傻子,你為何說他和人苟且?”
王大人看著一開始說話的男人,就有些生氣了。
板著臉,說出來的話也比較生硬。
“大人,這是王大個和我在酒桌上說得話。真假,草民怎麼知道啊!”
男人站在那裡,露出一抹苦笑。
說完,還不自覺的搖了搖頭。
是啊!
是真是假,還得官府去調查。
“他還和你說什麼了嗎?”
王大人看著男人,將怒氣收了收,又問了一句。
“反複就說他媳婦與人苟且的事。作為一個男人,聽著挺窩囊的。”
男人將那天酒桌上的話原封不動的學了一遍。
“他說他媳婦進門的時候,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逼問她,她就是不說。所以他就打媳婦。
後來她就發現媳婦總是偷偷出去。
他就在後麵跟著。
見媳婦每次都跟不同的男人苟且。他都要氣瘋了。
等媳婦再回來,他就拿繩子將媳婦綁上,從此再也不讓她出去了。”
我們聽著男人的講述,不由得腦袋都跟著嗡嗡的。
跟人苟且,還不是同一個人。
那麼這個女人不就是水性楊花之人嗎?
想想也是夠厲害的,到底是怎麼聯係的呢?
“他說都和誰苟且了嗎?”
王大人聽著,都覺得頭大。
如果真的如眼前男人所學,那麼就是王大個的媳婦在說謊了。
“說了幾個人。但是我就記住了兩三個。”
男人點了點頭,將倆三個男人的名字都給說了出來。
王大人讓小廝帶著人再去抓人。
好嘛,今天沒乾彆的。
竟去抓人了。
等人抓來後,三個大男人都有些慌了。
“大人,喊我們來什麼事啊?我們可就是普通老百姓,什麼壞事都沒乾過啊!”
他們三個人見到當官的,這個反應才是正常的。
反而看跟王大個喝酒的男人,表現的就很淡定。
就有些不尋常。
“說說,你們和王大個媳婦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