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著關山爹坐在那裡,一個勁的歎氣。
關山娘坐在那裡聽他這樣說,就一個勁的哭。
這個場景,還真是讓人非常的壓抑。
“關山平時有什麼毛病嗎?”
等了一會兒,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將他們給打斷了。
關山爹一聽,搖了搖頭。
“孩子沒什麼毛病。就是平時比較調皮。”
好吧,看來這個關山,不是一般的調皮啊!
但是在我看來,孩子可能是有病。他們不知道罷了。
一會兒回去,讓李福再去給孩子查查。
“他平時在書院過的怎麼樣?”
秦苗說關山在書院很人厭,不知道他們作為爹娘知不知道。
“他回來也沒說什麼啊!”
關山娘在一邊插了一句嘴。
我一聽,就猜到孩子回家沒有說跟人打架的事。
“不過有一次回來,我看他身上有傷。我就問他怎麼了。他說是摔的。”
我看向關山娘。納悶的問了一句。
“當時你就沒有懷疑嗎?”
都受傷了,他說一句是摔的。她就信?
摔傷和被打的傷痕,根本就是不一樣的。
“我當時沒多想。”
關山娘說完,我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是這個結果,我也就不能說什麼了。
“關山平時回家,都跟誰玩?”
在書院裡,跟彆的孩子打架。那麼回家以後呢?
也應該出去玩的吧?
“他回來,就跟我乾活。也不出去玩。我讓他出去,他都不去。我兒子很懂事的。”
在爹娘的眼中,自己的孩子都是最好的。
我也沒有辨彆什麼。
問完後,我起身就告辭了。
“大人,得多久才能查到凶手啊!”
他們已經很著急了。
孩子在義莊裡。他們到現在也看不見孩子。孩子也不能下葬。
作為爹娘來說,心裡比誰都著急。
“現在說不好,等信吧。”
我搖了搖頭,沒有跟他們說具體的日子。萬一到時候沒查到凶手。他們就得去官府鬨。
這種事情,還是杜絕在搖籃裡吧。
我和長生離開後,回到了驅靈閣。
孫小童他們也陸續的回來了。
“怎麼樣?問到有用的線索嗎?”
王大人坐在上首看著我們問了一句。
我直接搖了搖頭。
孫小童他們倒是開口了。
“我看著那些孩子,一個個都挺害怕的。就說關山平時不但調皮,還偷東西。筆墨紙硯。就沒有不偷的。”
好嘛,這個關山,還這樣?
“是不是他們家不給孩子買啊!”
想著關山爹娘,條件一般。是買不起筆墨紙硯嗎?
如果日子過的很艱難,輕易不會送孩子去書院吧?
我這麼一問,他們都沒吭聲。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個事。
“沒有其他發現?”
王大人看著孫小童他們又問了一句。
這些跟凶手有點關係。但是王大人想知道更重要的線索。
“有一個孩子倒是有點不一樣。他就是不吭聲。怎麼問都不說。”
我一聽,這不是跟當初秦苗一樣嗎?
嚇的不敢吭聲。
“把那個孩子帶過來。”
王大人說完後,問了孩子姓名。小廝就派人去書院找孩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