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隊伍投放的都相較不近,畢竟主辦方定下了五個小時的比賽時間,不管是為了豐富比賽內容還是增加比賽的可觀賞性,都不希望比賽在第一個小時就結束。
但,即便主辦方已經想方設法的分開刺頭,但實力差距擺在那裡,強隊和弱隊就如強國和弱國一樣,差距太明顯了。
更何況,還有主辦方為了搞事采取的半個小時報點行為,剛開賽20分鐘就有廣播通知有參賽選手淘汰,是大河國的一位選手。
這個首播似乎打開了什麼潘多拉魔盒,淘汰廣播接二連三的響起,十分鐘內,大河國這隻唯一挺近第二輪的隊伍就減員三人。
毫不意外,第一次報點就是大河國的隊伍。
鬱筍盯著自己帶著的主辦方發的接收器項鏈,沒有收到消息,大河國不在自己身邊。
但她也沒有停下搜索的動作,皇天不負有心人,鬱筍發現了被有心掩埋的痕跡。
鬱筍眼前一亮,打出兩個手勢,隊員默契的分開,或快或慢,有節律有組織的朝著前方包圍而去。
一邊移動一邊掩埋自己的蹤跡,要麼是隻弱隊,要麼是釣魚執法,鬱筍仔細打量痕跡,心中有了判斷。
“注意警惕。”
白音收到鬱筍的手勢,腳下暗影一閃而逝。
前方是處川字峽穀,光禿禿的,沒有植被,白音等一行人在川字右下角,那支暴露了行蹤的隊伍現在在川字的左上角。
說著很近,實際上,兩支隊伍離得很遠,即便有寵獸在前方探查,白音等人也花費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才找到了他們。
貝羅的a組,老實說晉級的27支隊伍,貝羅的兩支隊伍絕對算不上弱隊,但奈何,環境限製了他們的發揮,這隻隊伍雖然什麼屬性的都囊括了,但主體還是以木係為主。
在這片火元素極其活躍的土地上,木係寵獸很是尷尬。
戰鬥力至少削減20
故而,運氣不好的貝羅的參賽選手隻能選擇小心翼翼的在戰場邊緣遊走,儘量不和其他隊伍碰頭。
至於隱藏蹤跡為什麼還是被發現了,彆問,問就是不適應一棵草都沒有的戰場。
雖然倒黴,但貝羅自然也不會放棄掙紮,躲在錯綜複雜的峽穀內,放出能探查周圍情況的寵獸。
貝羅的這支隊伍的隊長眉頭擰得死緊,時不時就抬頭看看天空,看上去神經兮兮。
他們現在待在一處峭壁下,峭壁支出去一截,打造出一片陰影,陰影下有紅褐色的瘢痕覆蓋其上,這行人就待在瘢痕下。
“隊長,剛才那支隊伍似乎是悅國的,那支隊伍也不適應這鬼地方,我們要不要?”一個光頭花臂大漢做了個抹脖的手勢。
他們隊長掀開眼皮子看了他一眼,光頭大漢被看的訕訕,將手放下。
“周圍你看不見的眼睛盯著呢,你隻想著吃掉他們,有沒有想過自己能不能跑掉?”
光頭徹底閉嘴,雖說眼中閃過一絲不服氣,但也沒有在鏡頭下麵鬨不和。
隊伍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一旁的一個亞麻色羊毛卷的姑娘打算活躍一下氣氛。
“嘿,這個鬼地方可真是熱死人了,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有一點木元素的陰涼地方,得好好休息休息,養足精神,適應環境再做打算嘛。”,說完朝光頭大漢看去,眨了眨眼,雀斑靈動的跳了跳,道:“巴基一定也是這個意思。”
巴基·勒夫,也就是光頭順著台階就下了。
隊長臉色更加好看了,點了點頭,正要說話,突然,神色一僵,雙目微睜,麵朝他的巴基·勒夫和雀斑女孩頓時召喚出寵獸來,做好戰鬥準備,急迫的問道:“隊長,你看見什麼了?”
隊長也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的話,低吼一聲:“戒備!”
說完,警惕的四處打量,依舊什麼也沒有發現,但他沒有放鬆警惕,抿了抿乾澀到開裂的嘴唇,他問道:“蕾比,你剛才說什麼?”